蘇婉晴打著霍敬淵青梅的旗號,光明正大走上軍官樓,薛離看到走廊上穿著碎花裙的蘇婉晴時。
不由皺起了眉頭,想起屋裡霍哥正在換衣服,他主動走上前,將她攔下,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蘇醫生,這裡是軍機要地。請您立刻馬上離開。”
這棟樓屬於西北軍區所有軍官們辦公的地方,非軍籍的人上樓必須要經過登記並且由隊長以上的軍人帶上去。
蘇婉晴眼巴巴地望著薛離:“我來找霍哥哥。”
“無論你找誰也立刻離開。”
話音剛落,木門的嘎吱聲響起,霍敬淵身著墨綠色的作訓服緩緩走出,作訓服將他的身材全面體現了出來。
虎背蜂腰螳螂腿。
腰間的皮帶好似束縛禁錮他的身材,一旦皮帶解開,脫掉上衣,完美如雕塑般的腹肌就會顯現。
“誰讓你上來的?”
霍敬淵聲音低沉,不鹹不淡的語氣夾雜著幾分威壓。
薛離喉嚨哽了下,默默嘆氣。
今天負責站崗的警衛兄弟要挨批了。
蘇婉晴滿眼膽怯地看向霍敬淵,在她的印象中,霍哥哥一直屬於不怎麼說話,但非常有禮貌的男生。
可現在,冷漠的不像話。
蘇婉晴眼眸垂了垂,心裡泛起了莫大的委屈,她不遠萬里從國外回來,再從南方到這窮苦的西北。
“霍哥哥。”
霍敬淵眼瞼微眯,緩緩道:“這裡是軍事要的,有什麼事可以等我下班再說,現在立刻馬上離開。”
“好……”
霍敬淵站在走廊上,親眼看到蘇婉晴離開,臉上板起嚴肅地表情,聲調淡涼:“今天值班的,結束值班後,負重十公里。”
薛離微皺眉:“負重十公里會不會太重了?要不然就五公里吧?”
負重十公里是指,身上揹著近八十斤左右的東西全速奔跑十公里,中途不允許有任何停歇。
平時只有魔鬼周的時候才會集體跑。
“嗯?”霍敬淵掃視了薛離一眼,眼神微頓,不急不緩地開口:“再多少一個字,你也陪他們一起跑。”
薛離閉上嘴巴。
“你剛說有什麼緊急的事?”
薛離充耳不聞,緊閉著嘴巴咿呀嗚嗚的發出聲音。
霍敬淵:“……”
-
另一邊。
溫辭剛忙著打針輸液,返回值班室的時候,在走廊看到位坐著輪椅的男人,走過去一看是昨天見過的軍人。
那位手雷訓練把自己腿炸傷的張牧。
張牧四處張望著似在尋找誰的身影,剛失落低下頭準備掉轉方向,聽到如小太陽般溫暖地聲音: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一抬頭,張牧對上溫辭的溫柔到極致的眼眸,他臉上不受控制的泛起紅暈,“溫……溫醫生。”
溫辭笑了笑:“我不是醫生,我只是護士。”
“溫,溫護士。”張牧喉結上下滾動,目光完全不敢直視溫辭,說話結巴像是在掩飾內心嗯緊張。
他在內心做了各種糾結,剛開口:“溫護士,你有……”
忽然,不遠處有人叫溫辭的名字。
溫辭:“如果你有事隨時喊院裡的護士。”
下班後。
溫辭在家屬院門口碰到靜姐家的兒子,小皮猴,朝他招了招手,說:“小皮猴,你一個人回家啊?”
小皮猴笑呵呵的走到溫辭腿邊,抬起頭乖巧地喊了聲:“漂亮姐姐好,我媽媽去了食堂工作,爸爸還在部隊,所以我一個人回來了。”
西北軍區有防禦線,不會出現有拐賣兒童的情況,到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