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訓練用的手雷不會危急生命,休養一段時間就行,只是他的運氣未免也……
張牧臉色羞紅,拉了拉身側好哥們的袖子,咬牙切齒地說:“姓吳的,能不能把你的臭嘴給我閉上。”
在不遠處,薛離來醫院幫戰友拿藥,在一樓門診看見嫂子對人眼眸彎彎,頓時警鈴作響。
西北軍區是實打實的雄狼窩,除了總機那邊有女兵外,就剩下醫院的單身女軍醫多,平時大傢伙也經常假借生病來見美女。
嫂子雖不是醫生,但長相貌美,霍老大不宣誓主權的話……
他連藥都顧不得拿,直接掉頭返回部隊。
來到靶場,霍敬淵正在記錄新兵們的成績,聽到薛離氣喘吁吁的聲音,側眸掃了他一眼:“有事。”
靶場距離醫院有幾公里遠,薛離是以為全速奔跑,上次用這速度跑步還是特訓的魔鬼周。
“有。”薛離深吸口氣,調節著自己的呼吸節奏,神色凝重:“霍哥,你應該早點宣誓主權。”
“嗯?”
霍敬淵手中握的筆停下,抬起頭目光落在薛離身上,微皺著眉:“你不是替老王拿藥去了嗎?”
“嫂子長得美,在醫院備受關注。”
他的話點到即止,霍敬淵也聽懂了其中意思。
-
夕陽緩緩落下,溫辭看著時鐘,她還有十分鐘下班,臨近下班時間,上晚班的護士已經提前來接班。
虞清打了個哈欠從值班室裡出來,聽話護士們在討論西北軍區誰最帥的話題上,走到溫辭身邊:
“你們聽說過西北軍區有個活閻王嗎?”
“聽過,我有個患者常在病房吐槽活閻王,這人到底是有多兇殘能被叫作活閻王啊?”
要知道,八十年代裡人們普遍思想還固化,活閻王這詞光聽就讓人由心底的覺得膽寒生畏。
虞清緩緩開口:“據說這位活閻王,雷厲風行,鐵面無私,他不光是團長,還是西北特別小隊的隊長。”
聞言,溫辭倒吸了口涼氣。
她怎麼覺得這描述像是霍敬淵?
忽然,虞清似乎想起溫辭已婚的身份,目光看向溫辭,不急不緩地問道:溫辭,“你家丈夫在哪當職啊?”
“什麼,溫護士居然已婚了?!”
“溫辭看起來像剛成年的小姑娘怎麼就結婚了?!”
其他人聽見溫辭的訊息,瞪大了眼珠子。
溫辭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剛要開口,注意到虞清的眼神好似看見猛鬼一般,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霍敬淵身著便服站在醫院門口,他身型如鶴,男人面色幽冷,目光卻直勾勾地看著溫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