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周’是指進行極限訓練,每兩個月進行一次,每次週期是七天,所有訓練在野外進行。
聞言,聊天的幾人立馬閉上嘴。
晨訓的號角聲一結束,所有人立馬竄到霍敬淵身邊,單身的下屬們仔細地觀察著他脖子上痕跡。
他們不是沒見過,團委也時不時會秀。
可霍敬淵的痕跡是團委完全不能比的。
霍敬淵神色淡淡,但他內心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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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剛到醫院。
就聽其他同事說,其他地區的文藝兵會來西北軍區舉辦軍藝巡演的,到時西北軍區這邊也要出人上臺。
西北軍區的醫院也要出人演出。
軍藝巡演是每半年一次,就是為了給駐紮西北戰士的犒勞,西北地區條件艱苦,軍藝巡演相當於福利。
眾人的目光落在溫辭身上。
溫辭的戶口雖是農村的,但她的身份是從小在京城長大的城裡人,就算什麼也不會站上臺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溫辭眨了眨眼睛:“我什麼都不會……”
讀書的時候,她就不喜歡上臺表演,更別說在八十年代表演,露出溫和的笑:“讓我上臺只能當花瓶。”
“花瓶什麼意思?”
“中看不中用。”
幾人笑出了聲,蘇婉晴走到她們身邊,問道:“軍藝巡演,西北軍區的軍官們會在臺下觀看嗎?”
“會。”
蘇婉晴眼眸轉了轉:“我能參加嗎?鋼琴,古箏還有簫我都會,西方舞蹈我也會一些。”
“當然能。”
旋即,護士長的目光落在溫辭身上,打量著她白皙的肌膚,問道:“溫辭同志,你能跳水袖舞嗎?”
“我不會啊……”
“不會可以練嘛,有半個月的時間。”
溫辭微皺起眉,她在思索要不要答應護士長,水袖舞蠻講究身體的柔軟,半響,她彎了彎眉眼:
“我身體的柔軟程度不太行,要是上臺跳水袖舞的話可能會丟咱們西北軍區醫院的臉。”
“不是讓你一個人跳。”
溫辭:“……”
她聽護士長這語氣是非要讓自己參加軍藝表演。
護士長目光再次落在虞清身上,西北軍區單身且長相還不錯的女人,除了剛來的蘇婉晴就只剩下了虞清。
“虞醫生,你能參加嗎?”
“我都行。”
溫辭不動聲色的輕嘆口氣,虞清答應了護士長的要求,她再拒絕護士長的話就不給臉面了。
“那就你們倆跳水袖舞,可以嗎?每天你們可以提前兩小時下班練習水袖舞。”
溫辭問:“那服裝怎麼辦?”
水袖舞不光要講究身體的柔軟程度還要講究衣服的材料,如果用比較差的材料,到時舞臺上呈現的效果不是很好。
“你們需要多少經費?”護士長問。
溫辭搖頭:“我們得去海市買衣服的材料。”
“那就先二十二塊?”
從西北軍區乘坐大巴車到海市需要五毛錢,兩個人一來一回就是兩塊錢,剩下的二十塊應該夠了。
大家散開後,溫辭在腦中思索後世裡更好看的水袖舞蹈,八十年代的水袖舞還不太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