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兩本功法,靠近侯卿。
“大哥可想學醫?”
侯卿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已經在學樂器,暫時無法分心學其它的,以後再說!”
“敢問大哥學的什麼樂器!”
“笛!”
“夠雅!”
就這樣,兩人交流裝逼之道。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人,無論是語言裝逼,還是行為裝逼,都不是侯卿能及的。
一天下來,侯卿受益匪淺,“有品”說了不下百遍,整體逼格氣質更是無形提升。
第二日清晨,侯卿起來,來到他的房間。
“小弟,大哥有故友來尋,她找我切磋樂器,所以我先行離開一步!”
說著,侯卿單腳就踩在窗戶之上欲離開。
“等下,大哥等一下,小弟我實力弱小,現今江湖險惡,自身難保,不知道大哥可以什麼辦法讓小弟找到你!”
侯卿皺眉,想找到自己可不容易,要知道他五湖四海四處流浪,學習各種裝逼之道。
隨即想到了自己與三位好友共創的玄冥教,當即掏出一個黑色令牌甩出,直挺挺的嵌入柱子中,這正是張辰楓說的裝逼法之一。
做完一切,侯卿就翻窗而出。
張辰楓剛想問這是什麼,房間就傳來侯卿的聲音。
“這是我的身份令牌,如果遇難可以尋找玄冥教幫助!”
看著柱子中的令牌,張辰楓一臉苦笑,現在的玄冥教被不良人腐蝕的七七八八的,直接說不良人分部得了。
這令牌給他也無用啊,不過宵小之輩無法震懾,但是震懾李嗣源和李克用這一輩的老傢伙還是管用的。
畢竟都是老一輩的,只要不是太過分都會給個面子。
手抓住領牌,一下子竟然沒有拔出,開始後悔教侯卿這種裝逼方法。
他當時就是傳信之類的時候,直接甩出插在地上,定要入土三分,這樣可以彰顯自己的實力,又可以彰顯自己的神秘。
要知道薄薄的一封信入體,要灌入內力,且要把控好,要不然信會爆開。
但是他沒想到侯卿這麼快就融會貫通,用到了自己的頭上。
無奈看著上面的令牌,只露出半邊,令牌本身就小,現在只能單手抓出來,第二隻手沒有位置。
張辰楓當即無奈對著柱子狠狠砸了一拳。
令牌掉落,他撿了起來,看著上面的字:「血染山河」
收起之後,看了看房間自己有沒有落下東西后就下樓了。
“老闆,退房!”
“好!”
趁著老闆算賬之際,張辰楓連忙掏出十五枚銅板就快速離開了。
老闆看著桌子上還有幾個滾動的銅板以及快步離去的張辰楓愣神了。
心想對方只住了兩天,然後帶回來一個人又開了一天,大概就是九枚銅板,然後加上昨晚的飯錢一共需要十二枚,為何對方多付了。
不過他也不想提醒張辰楓,想吞了這筆錢。
等了足足幾盞茶的時間,見對方還沒有回來,便興高采烈的收起所有的錢。
“小二,去把地字三號房收拾乾淨!”
說著,老闆還極其大氣的丟了一個銅板給他。
小二接住收了起來,也是興高采烈的上樓去了。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小二慌張的跑了下來。
老闆蹙眉問道:“這兒快就收拾完了?”
“不是,老闆,房間柱子壞了!”
“什麼,?”
他不信邪的帶著小二一起上去,快步推開房門,看到了承重柱凹陷一半。
“啊,天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