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霍譽曾任衛輝飛魚衛百戶,如今在衛輝的,也有不少他當年的部下,看到他的官憑,二話不說,便將那些人全部押入大牢。
當天夜裡,接到訊息的朱雲便匆匆趕來,向衛輝百戶所借了二十人,與他一起押送這些人前往京城。
而此時,南萍三人已經完成任務,回到了胙城,剛好趕上最後一天的法事。
做完法事,花家姐弟便離開了胙城,鄧策已經護送馮氏前往京城了,他們要一路追趕,爭取一起進京。
動身之前,明卉給霍譽寫了一封信,這封信倒是比上一封多寫了幾行字,大致意思就是說,他們出京後遇到了一隊人,她發現這隊人當中的東家和帳房先生是易容過的,於是,在到達胙城之後,她就派了南萍三人前往延津,將那些人拿下,以他的名義送去了衛輝百戶所,衛輝百戶所通知了同在衛輝的朱雲,現在已經與朱雲一起,將那些人押往京城了。
霍譽把這封信翻來覆去看了三遍,無奈,自家小媳婦太過言簡意駭,霍譽沒看明白。
在路上發現有人易容,便大老遠地過去,把這些人給抓了?
還有,如果這些人真是歹人,那多半是練家子,只憑南萍三人,就能將這些人全部拿下?
當然,這也能解釋成南萍與喬遠山武藝高強,汪安雖不如他們,可武功也不弱,他們三人以少勝多。
但是為什麼呢?
明卉無論怎麼看,都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
只憑這些人裡有人易容,就把人全都抓了,不但送交飛魚衛,還要押往京城,若是說這背後沒有原因,霍譽是不相信的。
可是明卉卻一個字也沒有多寫,霍譽只能認為,這些人裡,至少有一個人,是明卉認識的。
霍譽哪裡還坐得住,他也到了該休沐的時候,只是因為明卉沒在京城,所以他便一直沒休,現在出了這麼多的事,他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回去。
鄧策護送馮氏主僕,馮氏弱不禁風,鄧策只能一路小心翼翼,而朱雲押送犯人,惟恐路上生變,不敢耽擱,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反倒提前到了京城。
這些人被直接送進詔獄,霍譽趕到詔獄時,紀勉一臉喜色,朝著霍譽的肩膀上就是一下:“你小子長本事了,遠在驍騎營,還能把衛輝的桉子給辦了。”
霍譽慚愧,他直到現在還沒弄清楚這些是什麼人呢。
沒等他開口,紀勉的巴掌又拍了下來,霍譽連忙讓開,問道:“我想去看看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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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勉哈哈大笑:“我已經驗過了,就是那姓梁的!”
姓梁的?
霍譽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名字,梁道士!
當然,他還有一個名字,宋良!
“這些人裡面,有一個是宋良?”霍譽問道,他的聲音一如往常的平靜,心裡卻已經把明卉的那封信默唸了一遍。
難怪小丫頭不辭勞苦派人過去,原來是宋良。
“是啊,你不知道?”紀勉疑惑,霍譽是他看著成長起來的,這兩年行事越發持重,怎麼今天像是換了一個風格?
霍譽想到此事驚動飛魚衛,又有南萍和喬遠山參與其中,紀勉遲早也會知道,他撥出一口氣,說道:“有人在衛輝看到了家母,我公務在身,無法前往,便讓內子代我過去,內子一行在路上與這夥人遇到,內子曾在內侄出事時,看過樑道士的畫像,便派人跟蹤那夥人至延津,將人一舉拿下。”
紀勉怔了怔,梁道士此人第一次落入飛魚衛的視線,便是在明軒的桉子裡,他曾夥同明家護院,企圖偷走明軒,那幅畫像便是根據明家護院的描述畫出來的,霍譽的新婚妻子便是明軒的姑姑。
“派人跟蹤至延津,一舉拿下?好,好,你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