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的小舅子賈浩,賈浩初來京城,涉世不深,又剛愎自用不合群,方便他們下手。
而這次丟孩子的這幾家,卻並非是他們自己選的,除了王府尹家和大長公主那名面首以外,其他幾家都是普先生的指示。當然,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把京城權貴做過調查,並且將多份情報送了出去。
對了,他們遞送情報是在城外的一家客棧裡,那家客棧已經被連夜控制了。
他們會把情報交給客棧的掌櫃,至於那掌櫃把情報送去何處,他們並不知道。
而當普先生有指示時,會有叫花子找到崔二郎,崔二郎便會出城去那家客棧拿到指示。
可惜昨晚飛魚衛連夜趕到那家客棧時,客棧掌櫃已經服毒自盡了,現在蘇長齡正在提審客棧裡的幾個夥計。”
明卉眨了眨眼睛,問道:“我之前以為這個案子的幕後黑手是百花山行宮的那位,可現在又來了一個普先生,看來他們是同夥啊,你說,這位普先生會是何許人也?”
霍譽看著她,忽然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淘氣,你不是已經想到了嗎?”
明卉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她嘆了口氣:“其實我倒是希望自己猜錯了,我不想讓我娘難過。”
汪真人一生顛沛流離,除了丈夫和女兒以外,就只有汪老太爺一位親人,除了這三個人以外,還有一個人,雖然不是汪真人的親人,可是卻被汪真人視若親人。
那便是汪真人的師兄呂遷!
而這個普先生,無論年齡和氣度,都是呂遷極為相近。
明卉怔怔出神,霍譽說道:“你不用擔心,如果呂遷真是普先生,我相信他對岳母也是沒有惡意的。”
明卉點點頭,她也有這個感覺。
如果呂遷真是普先生,他十有八九早就知道汪真人就是他當年的小師妹了。
當然,呂遷的化名想來並不是普先生,正如張梅所說,只是因為她是在普州見到普先生的,所以那人才直接說自己姓普。
不過,就連司琴也並不知道普先生的真實身份。
霍譽繼續說道:“這十幾年來,張梅與司琴同生共死,她們原本是主僕的關係,司琴是主,張梅是僕,可是十幾年的相處,她們已經親如姐妹。
當時眼見大勢已去,張梅還是帶走了宋侖的兒子,並不是真如他們所說為了錢財,而是要吸引飛魚衛的注意力,為司琴的逃離拖延時間。
她之所以讓宋家的庶子去找逃跑用的馬車,也是她留給飛魚衛的線索。
那名庶子利慾薰心,想要查他並不難,一旦查到他的頭上,便能找到那駕馬車。”
霍譽冷笑,繼續說道:“我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才把張梅抓回來,而司琴卻已經不知去向。”
明卉想了想,問道:“吳清和崔二郎呢?他們是和司琴一起跑的嗎?抓不回來了嗎?張梅也不知道他們去了何處?”
“他們還在京城,得知賈浩暴露之後,張梅便帶著那個孩子逃走,以此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司琴和吳清崔二郎三人,哪裡也沒去,他們一直留在京城。”
大場面
霍譽向窗外看了看,對明卉說道:“差不多快要有訊息了。”
明卉算是懂了,原來霍譽這是回家等訊息的。
她伸手用力一拉,把霍譽拽到她的身邊:“來,給我揉揉腿。”
沒辦法,自從生了早哥兒,她的小腿便總是又酸又脹,尤其是小腿後側靠下的那一截。
霍譽手勁不重也不輕,捏上去酸酸的,卻很舒服,不像朵朵,有一次朵朵自告奮勇,捏了明卉幾下,明卉疼得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世子夫人的威儀徹底沒了,這輩子她也不想再讓朵朵碰她的腿了。
霍譽把明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