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史,雖然他們知道得也不多,但講起來卻是那麼帶勁,小冬……他現在心潮澎湃!
明卉把兩人叫了進去,小冬偷偷去看,屋裡只有姑太太,沒有姑老爺,倒是有個一臉大鬍子的男人。
奇怪,這是外男啊,怎麼在這裡?
莫非是姑老爺從京城帶來的人?
嗯,一定是的。
“小姑姑,這個就是小冬,這小子可機靈呢,不過也多虧他機靈,否則明軒就要吃虧了。”
小冬連忙跪下給明卉磕頭,明卉點點頭,讓他起來,說道:“張家的人眼熟你嗎?”
小冬點頭,老老實實地說道:“張六少爺和張七少爺一準兒認識小的,那天在莊子裡也有人見過小的。”
明卉嗯了一聲:“那我給你打扮一下,不讓他們認出你吧。”
明庭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聽上去好像很好玩,他也想。
明卉看他一眼,把桌上放著的匣子開啟,裡面是一隻扁圓小碗,小碗裡裝著的,是用特殊藥劑浸著的人皮面具。
前陣子汪海泉去洛陽,明卉著他幫著買了十張人皮面具,洛陽有個行家,專做這個,出手的人皮面具個個都是上品。
當然,價格也是真貴,這十張人皮面具,花了明卉足足六百兩銀子。
不過,明卉在這方面花錢從不心疼,六百兩,在她看來,超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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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俏的明庭
小冬長了一張再普通不過的臉,因此,明卉只是給他加深了膚色,加粗了眉毛,又在下巴上點了一顆挺大的黑痣。
即使只是這樣,小冬從屋裡走出來時,明庭也沒能認出他來。
而明庭,索性換了一張假臉。
這是一個十七八歲的俊俏少年。
但凡男人能用上“俊俏”二字,多半是帶了幾分甜美,這位便是,眉如新月,目似桃花,面板白皙,嘴唇緋紅。
明庭照了照鏡子,差點哭出來,小姑姑,你害我啊,我堂堂男兒,為何偏要讓我變成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
明卉瞪他一眼,傻小子,你懂什麼,這是貌美如花,除了少了幾分陽剛之氣,什麼也不缺,花無缺!
張家人丁興旺,但這些年來,也只出過一個同進士而已,便是張氏的堂弟,明卉成親時,來的那位孺人,便是他的妻子。
因此,張家的子孫雖然多,可在世人眼裡,也只是尋常人家,頂多算是個還算殷實的鄉紳而已。
且,即使是張家嫡支,也只有兩個房頭家境不錯,其他房頭日子過得緊緊巴巴,旁支就更不用說了,大多都是地裡刨食的普通農戶。
那處溫泉莊子,便是張家三房的孫媳祝氏的陪嫁,祁州祝家是藥商,家境頗豐。
因此,張家雖然自詡耕讀之家,可還是費了很大力氣結了這門親事。
祝氏嫁過來還不到半年,還是新媳婦,抹不開面子,族裡的親戚要借莊子待客,她雖然心裡彆扭,可每次也只能答應下來。
前不久,二房的嬸子忽然來找她,說莊子裡的下人不守規矩,莽撞無禮,衝撞了貴客,讓她儘快換掉。
莊子是祝樂的,莊子裡的人也都是祝氏從孃家帶來的陪房,莊子可以借出去,但是讓她把人全都換掉,這便說不過去了。
祝氏雖是商戶女,但也是讀過書的,之前礙著新媳婦的身份,在親戚長輩面前低眉順眼,可不代表她從骨子裡也是個軟的。
祝氏當即便問道:“嬸子,請問他們衝撞的是哪位貴客,又是如何衝撞的?”
二房嬸子面色不悅:“我說衝撞了,那就是衝撞了,你若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