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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卉默默吐槽,霍譽有啥好害羞的,渾身痠疼的人也不是他!
接下來的這一天,就像打仗一樣,坐了馬車去族裡,拜了祖先,認了親,族老把明卉的名字寫上族譜,定襄縣主沒來,霍展鵬全程像個工具人,沒錯,今天他又當了一天的擺設。
回來的時候,霍展鵬騎著馬,搶在霍譽和明卉的馬車前面疾馳而去,幾個長隨慌忙打馬跟上,明卉撩開車簾,只看到幾匹馬帶走的黃塵。
“侯爺像是不太高興的樣子。”明卉說道。
“別管他”,霍譽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柔聲問道,“累了吧?”
明卉扯扯嘴角:“臉都笑僵了。”
霍譽笑道:“我以為你會說,收禮收到手軟呢。”
明卉的眼睛頓時亮了,對啊,她今天收了很多禮,算是發了一筆小財。
霍譽見她眼睛都比剛才睜大了許多,覺得她可愛極了,笑著說道:“想芸祖母了吧,明天我們就回去給她老人家磕頭。”
芸老太太是孀居,明卉出嫁,她避著沒有過來,明卉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她老人家了。
明卉點頭:“想了,我還想師傅,想崔姨,想張表姐,還有大黑、荔枝和小夜,可惜只能待一天。”
霍譽知道她不想住在京城,便道:“三朝回門之後,我便代你向宮裡遞謝恩摺子,待到宮裡準了,會派教習嬤嬤過來教你禮儀,一般是提前三天,三天之後便會有太監過來宣你進宮。”
接到誥命詔書後,明卉倒是想到了會進宮謝恩,只是她沒想到會這麼麻煩,還要提前學宮內的禮儀。
她忙問:“我是要向太后謝恩嗎?能見到太后?”
太后啊,這位甲子案裡笑到最後的那個人。
霍譽搖頭:“應該不會,皇上已經大婚,太后如今也只召見宗室裡的親戚,外命婦謝恩這種事,一般是由皇后出面。”
明卉想起去年時,在青瓷鋪子裡見到的那個人,那張和梅友小孫孫一模一樣的臉。
“今上有子嗣了嗎?”明卉問道。
霍譽微笑:“沒有,皇后尚未及笄,其他妃嬪也沒有子嗣。”
“還沒及笄?”明卉十七歲成親,不算早也不算晚,大晉女子多是十五至十七歲成親,若是過了十七還沒出嫁,那就算是晚了。
“嗯,皇室成親的年齡大多早於民間。”霍譽說道。
花婆婆也有腦抽的時候
昨天,明卉從進府之後,便對新房外面的事一無所知了,她記起在新房裡看到的定襄縣主,忽然想起,她和霍譽拜天地時,那上面坐著的該不會是老花蝴蝶和定襄縣主吧。
別怪明卉後知後覺,主要是她沒有經驗,沒想這麼多,三太太和那幾個送嫁的小姐妹都在外面,由霍家族裡的女卷們陪著吃酒呢,沒人和她說起這事,她又確實有點緊張,加之霍譽回來後,兩個人又那樣那樣,明卉的腦回路直到現在,才回到正軌。
人嘛,腦抽是常有的,腦殘也是常有了,只要不是一直抽一直殘,那就沒事。
明卉很快便認清自我,無妨,這會兒她的腦袋清明著呢。
“那啥,昨天侯爺也來喝喜酒了?”
今天看到長平侯霍展鵬時,明卉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她理應是沒見過的,初時她以為之所以看著眼熟,是因為他和霍譽有一樣的眉眼,可現在想來,昨天晚上接旨的時候,她看到過這人,只是當時腦子比較遲鈍,沒有多想而已。
“嗯”,霍譽的聲音有點涼,“昨天他和定襄縣主坐在高堂上,接受了我們的跪拜。”
“哦。”明卉知道霍譽心裡肯定不舒服,但是她也明白這裡面的彎彎繞。
若是昨天那位子空著,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