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的,肯定都是身體有毛病的,有兩個長得像這小夥子一般俊的,一準兒是兔爺。
小夥子待不下去了,屁滾屁流地逃跑了。
他並不知道,原本在路邊歇腳的中年漢子,此時正跟在他的身後。
傍晚時分,老太太們準備散了,各家的兒媳婦都已經把飯做好了,她們要回家吃飯,今日未盡事宜,明日再議。
這時,一頂轎子停在衚衕口,轎子裡走出一個大嬸,昂首挺胸向衚衕裡走去。
原本要散夥的老太太們立刻來了精神,堵在衚衕口,將大嬸圍住。
“沒見過你,你是來找人的,找哪家,這裡的人我們全都認識,你要找哪家?”
大嬸沉下臉來:“我找人還用得著告訴你們?”
“你連去哪家都不敢說,一準兒是小偷,對了,你是來踩點的,快去,報告里正,讓他來抓人!”
大嬸有點慌,連忙換了一幅笑臉:“別誤會,我是來找那家姓汪的,聽說他家房子租出去了?沒錯,我就是找那戶租客。”
老太太們齊齊看向花婆婆,花婆婆一挺胸脯:“找我家的?我不認的你啊,你找我們幹啥?呀,你該不會盯上我家了吧,我家都是女的,你怎麼看著像柺子啊!”
柺子!
你問縣城裡的老太太們最恨什麼人,不是小偷,而是柺子!
老太太們一下子緊張起來,手指頭差點戳到大嬸鼻子上,大嬸最終落荒而逃。
半個時辰後,花婆婆在自家門縫裡發現一張字條,白天來的小夥子,晚上來的大嬸,他們是昨天來豐臺的,現在租住在一家小客棧裡。
晚上,任憑自家胖丫頭軟磨硬泡,花婆婆還是狠心地把他留在那處新租的院子裡了。
有南萍陪著他,花婆婆很放心。
夜半,院子裡靜悄悄的,偶爾傳出幾聲鼾聲。
幾條人影躍牆而入,月光如銀灑在院子裡,其中一個眼尖,看到廊下晾著的幾件小孩子穿的衣裳,那是上好的緙絲料子,普通的大戶人家都穿不起,也只有大長公主的便宜孫子才會在家裡也穿這個。
他和同伴們交換了眼神,他們沒找錯,那孩子一定是在這裡。
真孩子和假孩子是不一樣的,真孩子會哭,會有玩具,會一天穿髒幾身衣裳,而假孩子卻不會,京城裡的是假的,據說幾天了,連哭聲都沒有,所以他們懷疑上當了,這才回到豐臺,莊子裡肯定是沒有了,查來查去,還真讓他們查到,汪海泉在豐臺縣城裡有一處宅子。
租出去?
不可能!
這是汪海泉給兒子娶媳婦用的宅子,不可能隨便出租,所以白天看以的老太婆,十有八、九就是僱來打掩護的。
現在看到那緙絲的小衣裳,這些人更加肯定。
就那老太婆的穿戴,別說是緙絲衣裳了,她可能都不知道啥是緙絲。
其中一人拿出一根長長的銅管,用手指頭蘸了唾沫把窗紙戳了一個洞,把銅管伸進去,一股異香從銅管裡噴了出來,
屋裡的鼾聲沒有了,幾人心裡一鬆,這是得手了。
他們正要破窗而入,忽然,一張大網從他們頭頂無聲落下,將他們罩在裡面,任由他們輕功超群,此時也全無用武之力。
兩大殺器
其中一人反應迅速,正要發出暗號,一陣香氣襲來,他原本想要吹口哨的嘴巴,忽然便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如此,他的同伴亦是如此。
比被一網打盡更可怕的,就是在最後關頭,他們甚至不能將自己遇險的事,通知出去。
屋門吱呀一聲從裡面開啟,走出一位顫巍巍的老婆婆。
老婆婆嘆了口氣,伸出一根手指:“一、二、三、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