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還觥籌交錯的酒桌上,趴著幾個人。
張瑞祥,張瑞平,連同張瑞平的兩個朋友和女伎,還有張新明和他兒子,以及跟著他一起來的五房侄子,全都趴在桌子上。
這麼快就喝醉了?
好吧,醉了更好,沒有人知道是他把張新明帶走的。
萬一張新明被那群厲鬼吃幹抹淨,也算不到他頭上。
張新德使出吃奶的力氣,背起張新明便往外走。
沒想到剛剛走出飯廳,便看到一個婆子走了過來。
那婆子看到他,怔了怔:“二老爺,您這是背的誰啊,你們這是去哪兒,是去客房休息嗎?”
張新明的臉埋在張新德的肩膀上,婆子看不清楚,只以為是有人喝醉了,張新德帶著一起去客房。
“快滾,別擋爺的道,再不滾,小心爺弄死你!”
張新德沒有危言聳聽,他現在真想把這個婆子弄死滅口。
不能讓人知道,他帶著張新明出去,這個婆子這時候過來,不就是找死嗎?
只不過他現在揹著一個,說實話,他此刻手軟腳軟,實在是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打得過這個婆子。
這婆子又高又壯,別說是現在了,就是平時,張新德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她。
婆子倒也是個懂事的,沒有再問,轉身便快步走了。
見她走了,張新德鬆了口氣,揹著張新明,艱難地往後門走去。
婆子回到後院,把剛剛看到的聽到的,全都告訴了祝氏。
祝氏略一思忖:“讓咱們的人全都回屋,聽到動靜也不要出來,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