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沒有親眼見過,也聽說過。
她洗了臉,連鼻子也洗了,又在院子裡站了好一會兒,臉上的潮熱終於褪了下去。
兩個時辰之後,霍譽就回來了,他已經恢復正常,看到神色如常的明卉,霍譽便知道明卉定然也猜到了。
“這不是後加進去的,而是本身就是染料!”霍譽冷笑。
“染料?”明卉也還是頭一回聽說。
“嗯,是一種花,無論花瓣還是汁液,都是鮮豔的紅色,不小心染到衣衫上水洗不褪。”
霍譽見那幾樣沒有繡紅花的物件還放在桌子上,便一股腦地扔進他帶回來的包袱裡,這種東西,無論有沒有問題,也不能放在自家媳婦這裡。
“這是催情的吧,用在鞋子上也是浪費,誰沒事會抱著鞋子聞呢,倒是這帕子和荷包,即使不聞,也會時時用手摸的,馮幽草顯然也是按吩咐辦事,她不是行家。”
明卉覺得挺可笑的,若非馮幽草與馮晚晴長得一樣,那背後之人絕不會讓她來辦這件事吧。
這一點也不專業。
霍譽微笑:“雖然用在鞋子上浪費,可你不是也中招了?”
明卉見他還敢調侃自己,立刻瞪起眼珠子:“說得好像你沒中招一樣。”
霍譽哈哈大笑,伸手將她攬在懷裡:“我不用聞,只要看著你就能中招。”
明卉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衝他做個鬼臉,她現在不想和他親熱,她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
她岔開話題:“你說的人是誰,就是查出狼牙草的人吧?那是飛魚衛的人?”
明卉對此人好奇起來。
霍譽輕笑:“你知道他,就是葛巫,他年紀大了,仇家又多,雖然我們與他做過交易,他治好明軒,就不讓再回密牢,可他也無處可去,如今還住在你上次去過的訓練營裡,有人看守,外面的人接觸不到他,但是條件要比密牢裡好得多。”
原來是葛巫啊,雖然那位據說也不是什麼好人,但他治好了明軒,明卉對他並無惡感。
鐵證如山
只是明卉還有些不明白:“馮幽草為何要給我下這種毒?我以為她要麼是要毒死我,要麼是讓我不孕不育,卻沒想到是這個,莫非她真把自己當成了那想抱孫子的婆婆?”
說到最後一句,明卉的臉蛋紅了,上次回保定,芸老太太便私下問過她,問她的小日子來了沒有。
她說來了,芸老太太有些失望。
雖是新婚,可除了剛成親那十幾天,她和霍譽便是聚少離多,再說,她暫時還真不想有孩子,太耽誤事了。
明卉的小表情全都落入霍譽的眼裡,他豈會不知道明卉在想什麼,他笑著岔開話題:“你忘了狼牙草嗎?若是我一直飲用狼牙草,而你又……你說會如何?”
會如何?
一個發瘋,另一個……
明卉張大了嘴巴,只要想到那個情景,又想到那兩個獸性大發的人,會是她和霍譽,她就想把馮幽草那個惡婦撕碎。
“是不是能促進狼牙草的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