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幽怨:“丈夫上了戰場,一去數年沒有歸來,妻子夜夜只能靠著數綠豆打發時間。”
霍譽……你什麼時候這麼在乎我了?我受寵若驚……我害怕!
“卉兒……”
“你是來請我出山的嗎?”明卉的聲音哀怨得像是從墳墓裡飄出來的。
霍譽覺得吧,那些老夫老妻味如嚼蠟的事,一定不會發生在他身上。
他家媳婦,一天就能給他整出幾場大戲,這樣的媳婦,他看不過來,也看不夠。
“下官有事相求,請明夫人出山相助,明夫人俠女風範,慈悲心腸,妙手仁心,聰明絕頂,還請明夫人救下官於水火。”
花千變
都買了
明卉擺足了架子,嗯,當初霍譽不許她去詔獄,說什麼擔心她把餘孟林宰了,也不想想,她是那麼衝動的人嗎?
她頂多就是把餘孟林嘎了,再把那塊肉拿去餵狗,讓那姓餘的下輩子哪怕入了畜生道,也是天閹!
這種畜生,不配有後。
所以,霍保住擔心的事,怎麼可能發生呢?
她這麼溫柔賢惠的人。
不過,相對於戲精上身的媳婦,早哥兒給足了霍譽面子。
這小子居然還認識他!
明卉現在已經養成了一個好習慣,只要霍譽回來,她就不管早哥兒了,招乳孃也可以休息了,除了餵奶以外,其他帶孩子的事,就全都交給霍譽了。
因此,早哥兒直到現在還記得霍譽,明卉歸功於她的英明神武。
早哥兒也是個小沒良心的,有了霍譽的舉高高,他就不喜歡讓別人抱著了,現在天氣暖和了,霍譽甚至還帶著他到屋頂上玩了一會兒,早哥兒高興極了,哇啦哇啦地說個不停。
從屋頂上下來,早哥兒意猶未盡,霍譽便對明卉說:“改天我帶早哥兒去侯府。”
明卉怔了怔,又不是逢年過節,霍保住抽得哪門子風,怎麼想起要回侯府了。
霍譽接著說道:“侯府有座三層高的樓,早哥兒肯定喜歡。”
明卉愕然,指了指春秋塔的方向:“那個更高。”
霍譽一臉嚴肅:“春秋塔是鎮妖的,早哥兒不能去。”
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又補充說道:“你也不能去。”
明卉不知道該說啥好了,對霍譽說道:“你愛帶他去哪兒就去哪兒,我不管了。”
次日,花生披掛上陣,去了詔獄。
小劉看到花生來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花生花生,我訂親了。”
“怎麼這麼快啊?上次你才說要去相看的。”花生問道。
小劉有點不好意思:“就是相看對眼了,兩家就下訂了,明年開春就成親,到時你一定要來喝喜酒啊。”
“好好好,到時我一定去。”
花生心情大好,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就連詔獄這種地方也能有喜事。
然後,小劉拉著他,小聲說道:“花生,你是明夫人的陪房,那你應該認識花千變的人吧?”
“我不認識花千變的人,可我認識汪安,他認識。”花生說道。
“我和你說啊,那天相看時,旁邊有兩個姑娘,好香好香的,李姑娘朝著她們看了好幾眼,我不知道她在看什麼,等相看完了,我讓我孃的丫鬟追過去看了,丫鬟說那兩個姑娘身上都戴著一個小熏籠,所以才會那麼香。我猜李姑娘一定也想要一個那樣的小熏籠……”
小劉臉彤彤的,有趣極了。
花生故意問他:“李姑娘是誰?”
“李姑娘就是,就是,和我訂親的……”小劉的臉更紅了。
花生知道他說的那種小熏籠,這是年後剛剛上市的,做工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