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霍侯爺很閒,閒著沒事他就去上朝,身為勳貴,可以不做事,不當差,可是卻不能沒有存在感,一旦沒有了存在感,這人也就廢了。
也就是說,無論是黑是白,生末淨旦醜,無論你是哪一個,都必須要讓皇帝記得你。
所以此時霍侯爺就在朝上,御史參完了,挑釁地看向霍侯爺。
霍侯爺翻翻眼皮,問道:“長平侯府父不父子不子,那請問本侯若是和犬子是父不父子不子,那本侯和誰是父子,御史大人,你是說本侯子嗣混淆嗎?”
在場所有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氣,孫家的血已經涼了,可是諸人心中餘悸猶在,這子嗣混淆的事,是能說是能提的嗎?
當然,這是次日早朝上的事。
而今天,霍譽從霍侯爺這裡要出那什麼櫻桃的地址,便讓人去了洪福客棧,把櫻桃帶去了詔獄。
櫻桃哭得梨花帶雨,第無數遍述說她和霍侯爺的偶遇過程。
霍侯爺在外城縱馬,而她躲閃不及,摔倒在地,霍侯爺及時勒住馬頭,下馬檢視,見她弱質纖纖,心存憐愛,得知她是逃難來此,無親無故又身無長物,霍侯爺與她相見恨晚,情投意合,便將她安頓在洪福客棧,還說已經去給她租房子買丫鬟了,她在客棧裡乖乖等著,沒想到沒等來心心念唸的霍侯爺,卻來了飛魚衛。
霍譽快給膈應死了,那個什麼婉兒才過去幾天,就又來了一個櫻桃,和婉兒一樣,同樣是來歷不明,霍侯爺葷素忌,照單全收。
霍侯爺讓人去洪福客棧打聽訊息,得知飛魚衛來人把櫻桃帶走了,再一問,好嘛,直接帶進詔獄了。
霍侯爺的小心臟又要承受不住了,萬一櫻桃是什麼細作啊欽犯什麼的,霍譽那逆子是能大義滅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