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人家的體面婆子,那女子自稱是他表姐,我們給大雜院裡的街坊看過畫像,證實那女子便是王府尹家那個案子裡的乳孃,同時也是自稱吳青表姐去過葉家的那個婆子。
除了這個女子,三個月來,再沒有其他人來大雜院找過他。
大雜院的人都很忙碌,崔二郎又是早出晚歸,原本也沒有人留意到他,之所以會發現他三天沒有回來,是因為他該交房租了,房東知道他晚上才回來,便接連三個晚上都去大雜院找他,崔二郎三天沒有回來。
我們檢視了崔二郎留在屋子裡的東西,他租的是半間房,原本是一間,房東從中間砌了一道牆,把窗戶改成門,把一大間變成兩小間。
他屋裡只有一床一桌,我們仔細檢視過了,除了幾件舊衣裳便什麼都沒有了,那幾件舊衣裳已經帶回來。
住在他隔壁的是一對夫妻,他們說崔二郎非常安靜,雖然那道牆壁很薄還透光,可是崔二郎給他們的感覺卻是無聲無息,睡覺也不打呼嚕。”
僅僅一個晚上,飛魚衛便查到了這個崔二郎,之所以這般快捷,主要是因為那幅畫像繪製得太逼真了。
無論是大雜院的街坊還是房東,都是一眼便認出,這個人就是住在他們這裡的崔二郎。
花生拿起那個乳孃的畫像,仔細端詳一番,笑著對霍譽說道:“咱們是不是該給她取個名字啊?”
霍譽微笑:“隨你。”
花生翻個白眼:“她出現了三次,兩次都自稱是表姐,那就叫她賈表姐吧。”
正在這時,蘇長齡急匆匆地進來,頭髮蓬亂,眼角還有眼屎,臉上身上都是灰塵,一看就是忙了一夜。
“找到了三個孩子!三個!”
花生一個激凌,差點跳起來,霍譽沉聲問道:“孩子怎樣了?”
“都還活著,就是都在睡覺,幾個月大的孩子,一聲也不哭。”蘇長齡說道。
聽到蘇長齡這樣說,花生便知道,找到的是那幾個年紀小的,兩個稍大一點的並沒有找到。
“孩子現在哪裡?帶回詔獄了?”霍譽問道。
“哎喲,那些孩子都是啥身份啊,真要是他們,我給帶來詔獄,好事也被當成壞事了,孩子現在四時堂裡,小金帶著人在那裡守著呢。”
霍譽顧不上仔細詢問這些孩子是在哪裡找到的,便對花生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四時堂是藥鋪,已經傳了幾百年,在很多地方都有分號。
他們去的這一家四時堂,距離詔獄並不遠,飛魚衛裡有人受傷也會請四時堂的大夫看診,飛魚衛的人和他們都很熟。
蘇長齡口中的小金,是金壽林。
看到蘇長齡,金壽林一個箭步竄到他面前,拉著他的胳膊低聲說道:“好像不對勁。”
金壽林聲音不大,可是霍譽還是聽到了,他向他們看過來,問道:“哪裡不對勁?”
金壽林摸摸腦袋,一臉的生不如死:“這些孩子好像不是咱們要找的。”
他的話音剛落,蘇長齡就急了:“怎麼可能,沒聽那些柺子們說啊,這麼大點的孩子,大冬天的他們不想要。也只有這個案子,才會冬天裡丟那麼多小奶娃,怎麼可能不是呢?”
“你別急別急,這三個孩子裡面,有一個是女孩,丟的孩子裡,沒有女孩啊!”金壽林連忙說道。
認親
“啥?有個女孩?”花生一下子抬高了聲音。
他聲音裡的興奮,立刻引起三人的注意。
怎麼有個女孩,花生這麼高興?
金壽林和蘇長齡一臉莫名,霍譽卻已經想到了。
他對蘇長齡說道:“先看孩子吧。”
花生已經率先跑了進去,四時堂的掌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