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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春紅說道。
“吳青愛吃嗎?”花生又問。
“愛吃,他每次都說好吃。”春紅說道。
“你和他在一起吃過兩次飯,每次都是吃這個,對吧?”花生又問。
這一次,春紅沒有說話,只是木然地點了點頭。
花生終於結束了今天的提審,讓人把春紅帶了出去。
“花生,你該不會是想吃豬頭肉了吧?”
那名飛魚衛打趣,別看花生兇殘,可兇殘也掩蓋不了花生的好人緣,花生喜歡吃,而且從來不會吃獨食。
花生嘻嘻一笑:“還真是讓你說對了,咱們去買豬頭肉吧?”
飛魚衛怔了怔,忽然反應過來,眼睛一亮:“哎喲,小花生,真有你的,若是真能查出線索,這功勞咱們哥倆兒可要平分。”
花生齜牙:“功勞都是你的,到時你請我吃飯就行了。”
“行,行!”能不行嗎?有功勞,別說是請吃飯,請吃飯加上聽戲都行啊。
兩人沒有耽擱,又去了北風巷附近,一打聽,別說,這附近有一家醬肉鋪子,開了三十多年了,夫妻店,做的是街坊生意。
花生拿了吳青的畫像,鋪子的老闆娘一眼就認出來了:“我記得這個人,他愛吃我家的豬頭肉,經常來買,不過最近這些日子沒有來過。”
“你還記得是從哪天開始沒有再來的?”花生問道。
老闆娘想都沒想就說出了日子,又道:“那天剛好我家大姑姐要來家裡,她最愛吃豬頭肉了,可這個小夥子過來,把我家的豬頭肉全都包圓了,我說你買這麼多幹嘛,我天天都做,你到時來買不就行了,他笑了笑,還是要包圓,我好說歹說,才留下來一斤,他給了錢就走了, 線索
花生問道:“老闆娘,您這鋪子在這裡開了三十年了,除了這個人以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吃出您這是白縣手藝的?”
老闆娘笑道:“白縣離京城上千裡,只是個小地方,再說我們鋪子也沒有名氣,做的都是街坊生意,除了這個人,還真沒有 小魚
與此同時,去往真定的飛魚衛傳來老李的妻子孃家的訊息。
老李的妻子曾經給孃家送去二十兩銀子!
這些銀子是託了一個同鄉帶回去的,同鄉家和老李妻子的孃家是鄰居,當時他有事要從京城回真定,特意去找了老李妻子,問她可有東西要帶回去,老李妻子想了想,讓他等一下,回屋包了銀子,那是兩個十兩重的銀元寶。
那天剛好是在老李第一次帶吳青去安國公府的第二天。
幾天之後,老李一家的屍體找到了,死後被匆忙淺埋,被野狗從土裡刨出來,有人看到之後報官。
一家六口,老李夫妻,長子夫妻,次子和女兒,一個活口也沒有留下,都是一刀致命。
就在安國公府查到線索的時候,另外兩家也發現了吳青和那個婆子的影蹤,都是用的差不多的手法。
而這時,王府尹家的後宅裡換了一批丫鬟婆子,不用問,小公子無論是丟還是找回來,全都不是光彩的事,越是沒人知道越好。
新來的丫鬟裡,有一個叫小魚的小丫鬟,單純淳樸,但是很討人喜歡。
府裡雖然換了不少人,但是還有老人兒,這些老人兒都是老爺和夫人的心腹,還有像王管家這種幾代人都在王家的家生子。
小魚年紀不大,長相也不出挑,還有點黑,自是分不到老爺和夫人身邊,可這孩子愛笑討喜,於是剛剛掃了幾天的院子,便被叫過去給有臉面的婆子們跑腿傳話了,有時還會替府裡婆子們去街上買瓜子花生,針頭線腦。
十幾天後的一天,婆子們又讓小魚去跑腿時,小魚便再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