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案件雖然已經轉給飛魚衛了,可是接案的卻是順天府。
畢竟誰家丟了孩子,第一想到的都是來順天府報案。
花生是故意這樣問的,你不是不報案嗎?那我就問報案的。
王府尹一臉尷尬,他若是說這個孩子不是報案丟失的其中一個,花生立刻就會這孩子抱走;可如果他說是,卷宗都在飛魚衛,那些丟孩子的,都是朝中有頭有臉的,他的謊言很快便能被戳穿。
可如果他說這是自己的孩子,飛魚衛定會刨根問底,說不定還要去他家裡一查究竟。
王府尹猶豫著,遲遲沒有說話。
坐在隔壁,透過暗窗看著這一切的皇帝,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這是擔心一旦說出兒子丟失的事,會扯出後院的那些汙穢,影響到他的仕途吧。
畢竟,他的前岳父已經乞骸骨了,而前岳父的那些人脈,在他續絃之後,便與他劃清了界限。
如今的王維程,看似風光,可其實,他在朝堂上已經孤家寡人,能夠依靠的只有皇帝。
王維程的那點心思,皇帝心知肚明。
而這時,花生清脆的聲音傳來:“看來王府尹是不認識這個孩子了,也是,這孩子的相貌年紀,都與案宗上的孩子有所出入,看來並非是此案的孩子了,只能送到善堂了。”
“善堂?這個孩子要送去善堂嗎?”王府尹眼睛一亮,著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