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五顆黑痣燙掉了。”
霍譽鬆了口氣,太好了,這個話題總算說完了。
“是那個穩婆?”霍譽說道。
“咦,我娘也是這麼說的,我爹只是一個文弱書生,沒有殺人滅口的念頭,恐怕也沒有殺人滅口的膽量和能力,換個心狠的,都不會讓那個穩婆活著離開。”
霍譽同意:“事實是,東宮裡少了一個宮人的事,之後還是被查了出來,同時也查到那名宮人曾經侍寢, 這才有了太子尚有遺孤的猜測, 根據宮人侍寢的時間推測出孩子出生的日期,又找到在那個時間裡給人接生過的穩婆,岳父與那名宮人並不像真正的夫妻,更不似兄妹,這些穩婆見多識廣,且那名宮人生下孩子便死了,這樣的事於穩婆而言並不多,於是便將宮人誕下男嬰之事說了出來。”
明卉冷笑:“如果我爹當時就把那個穩婆滅口了,魏騫的事不會洩露,我爹現在也還活著,帶著我娘和我歸隱田園,過得與世無爭的神仙日子。”
霍譽可那樣我也就沒有機會認識你,更沒有機會和你成親。
但霍譽不敢插嘴,他知道,多嘴多舌沒有好下場,比如那個穩婆,明巒沒有將她滅口,可在她將訊息洩露出去之後,還是被殺了,不僅是她,她一家十幾口,一個沒留,全部死於非命,而衙門是以謀財害命結案的,事實是,穩婆確定得了一筆錢,可惜沒命享受,她為了錢出賣了明巒,自己也連累了全家。
“你那邊又有新的線索了嗎?”明卉平復一下情緒,往事如煙,多想也沒用,明巒也活不過來了。
“竇家的案子,宮裡的意思,不用再大費周章了。”霍譽神情淡淡。
明卉一怔:“不查了?”
“不是不查,是要和孫家掰扯開,且,由明轉暗,我申請調回京城跟進此案,紀大人同意了。”
霍譽的神情依然平淡,但聽在明卉耳中,卻如平地驚雷。
竇家的案子,指的定然不是那三萬兩黃金的主人,而是那兩個孩子的事。
這兩個孩子,牽扯到先太子遺孤,一旦把先太子遺孤變成調查重點,勢必會查到當年詹事府的那些人,明巒、汪真人,整個明家,都要牽連其中。
這就是霍譽不想將此案交給別人的原因。
由他去查,便能由他去主導,這個案子查到哪一步,都能由他來決定。
明卉伸手握住了霍譽的手,情真意切:“謝謝你。”
可是,她忘了她還頂著南萍的臉,霍譽被她抓住手,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再不跑,要被捉姦了!
“那霍侯爺的冤案呢?”明卉很關心自家那個便宜公公,畢竟,有朝一日霍家一窮二白,窮得揭不開鍋時,還要靠著霍侯爺粉墨登場,唱戲養活全族呢。
就霍侯爺這樣的天才戲精,不登臺唱戲真是浪費了一個人材。
“繼續查,嚴查,此案如今已經交由紀大人親自協助大理寺辦理,是紀大人親自去辦,不亞於宮裡丟了個皇子。”
明卉一想,可不是嗎,如果宮裡真的丟了一個皇子,也差不多就是現在這個陣容了,飛魚衛指揮使親自查辦。
“那個金香,真的是霍警的親孃嗎?”
什麼魏騫,明卉現在聽到這個名字就煩,特別煩,霍侯爺丟兒子的事,這才是明卉最關心的。
“金香不一定就是霍警生母,但霍警肯定不是霍家的孩子。當年,霍警生下來非常瘦弱,定襄縣主曾經請了擅長兒科的許太醫進府看過,許太醫回來後,還曾對其他幾名太醫說過,他說長平侯府的小少爺明明是足月生的,可看著卻像是早產的,想來應是胎裡不足,為此,他還得罪了劉太醫和他的女兒劉醫女。
定襄縣主懷孕期間,劉太醫父女每十天便去一次,脈案上寫得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