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了,這也真夠擰巴的。
等到公公百年之後,陸氏和葉氏的牌位也跟著供到祠堂裡時,還有的讓你彆扭的。
秦老太爺真是把你慣得夠可以的了。
羅錦言懶得給他講道理,反正講了也白講,根深蒂固的東西是很難糾正過來的,還不如哄哄他,免得他下次再給陸氏行禮時發脾氣。
羅錦言還是新媳婦,收了不少的壓歲錢,秦珏就笑著問她想怎麼花,羅錦言就數了一百兩出來,說要花錢請人變戲法給她看。
秦珏覺得有趣,收了那一百兩銀子,給她變了幾手小戲法,羅錦言哈哈大笑,解下一塊歲寒三友的玉佩打賞他,秦珏謝了賞,很認真的把玉佩系在腰上。
這時也到了天心閣開閣的時辰,秦珏果然沒再黑臉,和秦燁一起主持了開閣儀式,然後象徵性地進去走了一圈兒,便找個藉口出來了。
他對天心閣沒有興趣,看到那麼多書,和那些刻意穿上布衣的族人們,他就頭疼、眼疼,渾身哪裡都疼。
他剛剛走出天心閣,沈硯和駱淇就跑過來了,他這才發現時辰不早了,大朝會已經散了,羅紹也該回來了。
秦珏要去楊樹衚衕給羅紹拜年,沈硯和駱淇則和往年一樣,死賴著他,也要和他一起去。
他皺皺眉,想到李青風也在楊樹衚衕,便對沈硯道:“你去也行,給我規矩點兒。”
沒想到他只說了這麼一句,沈硯就不說話了,眼睛裡還有隱隱的淚光。
秦珏也不理他,駱淇並不知道李青雅的事,撓撓頭,一頭霧水。
好一會兒,沈硯才像個怨婦似的對秦珏道:“你娶了媳婦就不管我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駱淇笑得直不起腰來,沈硯就給了駱淇一拳,駱淇追著沈硯打,打鬧夠了,沈硯忽然很嚴肅地對秦珏道:“等到過完年,我做東,請你和弟妹吃飯。”
秦珏聽他提到羅錦言,聲音就冷了下來,沒好氣地道:“你弟妹主持中饋,沒空出去。”
駱淇在一旁又開始笑,秦珏狠狠瞪他一眼,他連忙用手捂住嘴,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沈硯這才耷拉著腦袋,沒精打采地道:“我是有事想請弟妹幫忙,你放心,不是和小......她表姐有關的事,你知道我娘去得早,我又沒有姐姐妹妹,總要有個信得過的女眷幫著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