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戶的大哥也指望不上吧,你想和玉章劃清界線,我可不想。”
說著,她便向門口走去。
秦炻怔了怔,咬咬牙,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拽住寧氏,道:“你是婦道人家,外面都是侍衛,你在園子裡等著,我出去!”
寧氏大喜,對丫鬟道:“快去給四老爺把披風拿來。”
小丫鬟飛奔著進屋,秦炻卻已大步流星走了出去,他要趁著自己還沒有後悔,快點出去,唉,秦珏的侍衛是什麼人,寧氏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那都是老太爺養的死士,從小收養的孤兒,殺人不眨眼的。
張長春看到秦炻出來,態度和對秦珈完全不同,他快步上前,躬身施禮:“小可驚擾到四老爺了,還請四老爺恕罪。”
秦炻心中狂跳不已,他最怕和秦珏對上了,這個侍衛他從沒見過,肯定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刺殺寧王時,這個侍衛不知道有沒有參與。
他這樣想著,便撞上張長春疑問的目光,連忙收回思緒,挺挺胸脯,大手一揮,道:“沒事沒事,我就是出來看看,你們忙著,我回去睡了,告訴玉章,有需要四叔父的地方,只管開口,自家叔侄,他勿需客氣。”
直到鶴鳴園的大門再次關上,他這才拍拍胸口,正想說聲嚇死了,胳膊就被寧氏抱住了:“四老爺,你真威風。”
穀風園內,吳氏命婦大妝地坐在堂屋裡,看著秦牧身邊不知何時多出的四名侍衛,她心頭一動,這四個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她怎麼不知道?大門沒有開啟過,他們肯定不是從外面來的。
她問秦牧:“你一向都讓侍衛們在外院,他們四個是怎麼回事?”
秦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沒有理她,這時一個小廝跑了進來,對秦牧道:“二老爺,四老爺也出來了,和明遠堂的侍衛很客氣地說了幾句話,便又回去了。”
秦牧氣得把手邊的茶杯砸到地上,恨恨地道:“這個窩囊廢!三郎不在家,沒有當家的人,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四郎難道也是小孩子不成?他一個做長輩的,卻向侄兒低頭,他算是什麼東西!”
吳氏心裡卻暗暗慶幸,多虧秦瑛沒在府裡,否則真鬧起來,秦珏又拿秦瑛開刀,她可忘不了,那次大冷的天,秦珏讓人把秦瑛綁了按到湖裡灌了一肚子水。
又有一個小廝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二老爺,不好了,咱們的侍衛被攔在二門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