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暢,秦珏反而更提攜秦家另外幾房的子弟。
不論這是秦燁還是秦牧,那個因為遲到險些不能進場的,只能是秦珏。
但羅錦言還是直覺,這人是秦燁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那是秦珏的父親啊,為何卻像是在偷偷摸摸看他入場似的?
羅錦言懶得去想這些事,她只是知道,秦珏沒有被拍花的拍走,也沒有被綁票的綁走,在同德二十二年的秋天,他在京城貢院參加了鄉試。
大夫請來了,開了副清熱消腫的方子,這種藥羅錦言從小到大吃了不計其數,明知吃了沒用,可還是在父親關切的目光中把一大碗藥湯子全都灌了下去。
晚上李青風回來,帶回兩筐秋梨,兩隻秋梨下肚,羅錦言的喉嚨徹底好了。
羅紹失笑,女兒真是越來越皮實了。
羅錦言想起父親在騾車裡發呆的模樣,心中惻然,她來到李青風住的東廂房。
看到她早就寫好的清單,李青風怔了怔,把那份清單仔細看了一遍,這才問道:“惜惜,這......”
羅錦言笑意盈盈:“表......哥......有......的......”
李青風失笑,這些東西他當然有了,大多數都是從揚州帶來的。
當初採辦這些東西時,他是想萬一遇到江南的老鄉,說不定也能用上,卻沒想到倒被惜惜惦記上了。
這都是什麼呢?
金華火腿、西湖藕粉、紹興黃酒、太倉肉鬆,還有高郵的鹹鴨蛋。
這時,羅錦言又把另一份清單遞給他,笑著說道:“看......看......可......妥......”
清麗雅緻簪花小楷寫的都是人名,有的沒有人名,則用官職代替。
次日羅紹和羅錦言哪裡也沒去,父女兩人在紫薇樹下的石桌上下棋,下了整整一天。
到了八月初十那天,錢糧師爺焦渭和林總管都從昌平過來了,這倒讓羅紹吃了一驚,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焦渭奇道:“不是您讓李初一帶的口信,說是中秋將至,讓我們過來送禮的?”
羅紹一頭霧水,莫非是自己多了夢遊的怪病,否則又是什麼時候讓李初一去送信的?
羅錦言卻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小腦袋搖搖晃晃的,兩個勉強紮起來的小抓髻上各插著一朵珠花,那珠花晃悠悠的,像是隨時要掉下來。
“我......讓......送......的......”
羅紹一時沒聽明白,但看著羅錦言頭上的珠花,咧咧嘴:“這是剛買的?”
羅錦言嘿嘿的笑,摸摸鼻子,看向站在門外的李青風。
李青風嘆了口氣,抱抱拳,朗聲道:“是小侄和表妹自做主張,想陪姑夫過個熱鬧的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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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兩點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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