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羅錦言登時怔住,原來這小子是自殘!
“太醫沒有看出來嗎?”這雖然真是箭傷,可也只是輕傷而已,鬧得滿城皆知,還從宮裡弄來猛藥,這事想瞞也瞞不住,秦珏回京是直接抬進太醫院的,看過他的傷口的,絕不會只有江太醫一人。
“小傻瓜,你沒有親眼看到,當時我是血肉模糊的,養了十來天這才是現在這樣子,我像個血人似的被抬進去,你說哪個太醫會不識時務地說是輕傷呢?他們只會說傷得雖重,可於性命無礙,你若是和太醫們打過交道就知道了,他們明哲保身,遇事最是圓滑。”
這倒是真的,但凡能在宮裡活下來的人,就沒有笨的,太醫們常年出入宮闈,早就成了老人精。
羅錦言雖然是第一次換藥,但倒也沒有太糟糕,加之傷口已經開始癒合,她很快便把藥換好了。
正想轉身走開,秦珏又叫住了她:“我都說了用箭插了兩下,那當然是有兩處傷了,你只換了一處的藥,還有一處呢。”
羅錦言蹙眉,可是他也確實是有傷在身,算了,好人做到底,既然給他換藥,那就都換了吧。
她看著他的脊背,他的背光滑如玉,她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兩眼,也沒看到還有別的傷處。
秦珏背對著她,並沒有看到她飄忽的眼神,但他手上的動作,卻令她的目光從他的後背上移開,錯愕地瞪著他。
他在解褲子!
“你解褲子幹嘛?”她低吼,戲已經演完了,你還要幹嘛?
秦珏轉過臉來,無辜得像只小白兔:“你答應給我換藥了,我不把褲子解開,你怎麼給我換?”
羅錦言的頭嗡的一聲,像是有一大群像羊又像駱駝的生物從頭頂飛過。
難怪他不讓她的陪嫁丫鬟換藥,難怪他要說什麼通房,原來他的第二處箭傷竟然是在......
羅錦言氣急敗壞地四下看看,目光落到梳妝檯上的西洋耙鏡上,她走過去拿了耙鏡扔到他面前:“你自己對著鏡子換藥。”
秦珏抬起頭來,很委屈地看著她:“我要兩隻手才能換藥,你幫我拿著鏡子行嗎?”
羅錦言全身的血都似乎湧到臉上,在此之前,當她從張氏那裡得知不用立刻圓房之後,她甚至還想過洞房花燭時兩人是否會分房而居,如果不分房,那也不會是在一張床上,為此,她還問了跟著來佈置新房的常貴媳婦,確定新房裡還有一張羅漢床。
可她打死也沒有想到,她的洞房花燭會是這樣的。
她閉上眼睛,拿起了耙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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