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能成為彈賅他的罪名,因此,驍勇侯也沒把這個當回事,只是讓人把那些人和小偷無賴們關在一起,既沒有上交刑部,也沒有送到順天府,就那麼關著。
那些都是小人物,常年留在京城,對瑞王府的情份必然是差了一些。
關的時間久了,難免有人撐不住,胡說八道起來。
趙宥原本正準備讓人到京城,混進五城兵馬司關人的地方,把那幾個人滅口,可就在這個時候,王會笙的案子發了。
趙宥看著窗外的一片凋零,心裡卻如萬馬奔騰。
他叫過一個侍從,道:“回府。”
他不是經常回府,大多時候,他都是住在莊子裡面。
早有跟車小廝回來報信,聽說世子爺今天回來,喬蓮如連忙換上新做的薔薇折枝褙子,如雲的青絲梳成墮馬髻,簪了一朵盛開的茶花。
她正值花信之年,也如這茶花一般,豔麗嫵媚。
她對著妝臺上一尺多高的西洋美人鏡照了照,對自己的妝容很滿意。
這些日子,世子爺對她很溫柔,加上張二家的每天一盞補湯,她被滋潤得氣色很好,就是不抹胭脂也是紅粉扉扉。
這是她最好的時候,也是從小到大,她過得最好的日子,富貴雍容,讓她膈應的小姑子趙藍娉死了,讓她彆扭的婆婆瑞王妃整日在佛堂裡,也不用她去侍候,兩個妾室老實本份,不敢和她一爭長短。
外面傳來問安聲,喬蓮如再次照照鏡子,向著鏡子裡的美麗人兒莞爾一笑,便起身迎了出去。
趙宥面沉如水,她行了萬福,他也只是嗯了一聲。
喬蓮如要為他寬衣,他站得紋絲不動。
喬蓮如愣住,今天這是怎麼了?
“世子,您還沒有去給母妃請安吧,妾身陪您一起去吧?”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趙宥這才看向她,伸出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緩緩地問道:“廣安伯府最近可有信來?”
喬蓮如一怔,趙宥這是什麼意思?
她和廣安伯府早就生分了,這幾年來,她從京城裡得到的訊息,全是依靠張二家的從張二手裡得到的那些人脈。
這是她的人脈,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而且,她也不想讓人知道,她還沒有出嫁時,就已經恨透了廣安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