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珏冷哼一聲,道:“改日我被今上猜忌了,都是你害的,你說要怎麼補償我?”
沈硯哭喪著臉,道:“那就讓我祖母到宮裡走一圈,把你的親事說定下來,古淑妃巴不得能和大長公主,還有我祖母搭上關係,有我祖母出面,她應該不會再在今上面前說三說四。”
秦珏這才免為其難地答應了,沈硯立刻興高采烈起來,拽著秦珏的衣袖不住地問他:“羅家小姐你相看過嗎?長得漂不漂亮?”
“對了,聽說羅郎中只有一個女兒,那你豈不是娶了人家養老的女兒?”
“什麼時候催妝啊,我和你說,催妝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
剛才的一肚子委屈已經煙消雲散,恨不能立刻到羅家去催妝。
秦珏哭笑不得,道:“她年紀還小,怎麼也要再過一兩年,催妝的時候,自是少不了你們兩個。”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盤算著,衛喜找沈硯打聽自己的親事,想來還真是和自己猜的一樣,好在他搶先一步去羅家提親了,否則真是有點麻煩。
三人說說笑笑出了明遠堂,坐在馬車上,沈硯這才想起一件事,他道:“對了,趙宥要來京城了,那也是個愛玩的,小時候我和他還打過架。”
“瑞王世子趙宥?”秦珏眉頭微蹙,他不由得想到羅錦言。當年趙宥要拉攏王朝明,王朝明還想讓趙宥住到羅家在昌平的莊子裡。
“還能有哪個趙宥,就是他啊”,沈硯笑著說道,“他四月大婚,這次是來京城接親的,真是給足了廣安伯府面子,你們聽說了嗎?廣安伯的那個孫女就是個破落戶出身,趙宥也真是能忍,換做是我,大不了鬧上一場,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這門親事。”
秦珏的思緒已經飄到羅錦言那裡,那小丫頭一直在防備趙宥吧,否則也不會把張廣順和莫家康派到平涼州去,且,一去幾年,這分明就是要做長期準備的。
上次她讓他答應的那件事,要對付的那個人,恐怕就是趙宥吧。
只是因為當年趙宥藉助王朝明,派人弄斷羅紹的腿,又險些將她綁票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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