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配得上同德皇帝之人,也只有她,才能為同德皇帝生下後世君主。”
高蘊如被雷擊,怔怔地定在那裡,好半天才說出話來:“真有這個鳳命女?如果真有,靈虛子為何不把她獻給皇帝?”
王承秋莞爾一笑,道:“一來當時鳳命女年紀尚幼,二來也是有人從中作梗,想要更大的利益,阻礙了鳳命女的尋找。”
高蘊終於明白過來:“你是說有一股暗中的力量操控鳳命女,而靈虛子雖然知道有鳳命女存在,但是卻到死也沒有找到鳳命女?”
王承秋頷首:“高首輔高見,確實如此,靈虛子找不到鳳命女,可又不想讓皇帝對他生疑,便千言百計說服皇帝用童男童女採補。”
高蘊恍然大悟,隨即又煩燥起來:“你說來說去有什麼用,靈虛子找不到鳳命女,或許壓根兒就沒有這個女人,也或許早就死了。”
王承秋呵呵直笑:“非也,此女不但有,而且貧道還見到了,她如今已經長成,天姿國色,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皇帝見到定然會很高興。”
沒有什麼比這番話更令高蘊興奮了,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條救命的繩索,也如久旱的莊稼遇到了甘霖。
不用抓童男童女為皇帝採補,他不用去做這種腌臢事毀掉一世清名,只是送個女人而已,女人啊,未來的皇后,這是成就佳話,後世提起來時,也不會罵到他的頭上。
“鳳命女在哪裡,在哪裡?她是不是跟著你一起進京了,你們把她安置在哪裡了?”高蘊急急地問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歐陽傑此時乾咳一聲,似是在提醒高蘊的失態,自家老爺用全副身家扶持的人,怎會是一副經不起事的模樣?
高蘊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重又正襟危坐,恢復了以往的嚴肅:“你說的可屬實,那就把鳳命女叫來,讓本官看看真偽。”
聞言,王承秋哈哈大笑,就像是聽到了一件可笑之極的事,太可笑了,沒有比這更可笑的事了。
高蘊被他笑得莫名其妙,隨即大怒,道:“大膽,你笑什麼?”
王承秋還在笑,歐陽傑忍不住了,溫聲說道:“大人,那鳳命女是何等身份,豈是說見就能見的?再說,學生聽說她是啞的。”
“什麼?啞巴?”高蘊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