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蘇荷耳根還有些燙,她看向溫曼,笑了笑:“好多了。”
溫曼喉嚨有些澀,她捏了捏蘇荷的肩膀,“對不起啊。”@無限好文,盡在傑米噠
“我真不知道陸昀是那樣的人,都怪我沒有看清他。”溫曼向來自信,在交際方面她是能手,又有自己一套手段,所以這社會上各色的人她都認識一些,或許也是吃了太早出社會的虧,多少會覺得像陸昀這一類的人學歷高,錢不缺,人品肯定不差。@無限好文,盡在傑米噠
他們不屑跟小姑娘耍手段。
只是沒想到,越是斯文的人越可能是真衣冠禽獸。錢不代表人品,高學歷也不代表人品,有一份光鮮亮麗的事業也不代表人品。
蘇荷之前多少有點怪溫曼。
在趴在桌子上的那一刻。
但是這路是自己選的,蘇荷便沒有再想這些,此時溫曼的道歉,讓蘇荷鬆一口氣,她笑著搖頭:“沒事了,以後我們都要注意。”溫曼恩了一聲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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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樓在那冷眼看著,嗤了一聲,牽著蘇荷越過溫曼,往大廳聚集的人走去。
*
厲哥看謝樓來了,也沒多看蘇荷,只是道:“人都在派出所關著,這女孩得去派出所做個筆錄,你跟她說沒有?”
謝樓偏頭看蘇荷:“嗯?”蘇荷點點頭:“好。”
厲哥這才看蘇荷一眼,隨後有些玩味地看謝樓,後轉身跟那警官說了兩句。外面就開了車過來。
陳曜慢了幾步,捂著胸口感覺疼痛難耐。
他拿著謝樓的車鑰匙,去開謝樓的捷豹,走近謝樓的捷豹時,他氣憤地踹了下流暢的車身。
麻痺!
靠!
英雄救美了不起啊!
老子怎麼總是晚一步啊!
生氣!
磨蹭了好一會,陳曜才開著車過去。並取了謝樓掛著的墨鏡,戴上,眼不見為淨。
溫曼上了副駕駛,看了陳曜一眼,提醒道:“今天沒有太陽。”陳曜面無表情,冷冷淡淡,還扶了下墨鏡。
視線卻悄悄地從後視鏡看出去,謝樓開了車門,送蘇荷上後座,最後他跟著彎腰坐進來,捱得蘇荷很近,車門一關,謝樓大手從身後攬住蘇荷的腰,蘇荷有點不自在,還沒有拒絕就靠他懷裡。
陳曜默默嚥了一口血,油門猛踩。
車子飆了出去。
謝樓從內視鏡看他一眼,挑了挑眉,略有挑釁。
陳曜:“......”
靠,靠。
跟著前頭的警車,一路到了派出所。因著有溫曼還有陳曜謝樓陪著,蘇荷不太緊張,做筆錄時,那位厲哥抱著手臂一直站在一旁看著,偶爾還跟外面抽菸的謝樓說兩句,後警官問蘇荷:“要看一下他們幾個嗎?”
就是那幾個罪犯。
蘇荷頓了頓,點點頭。
她想送陸昀幾巴掌。
但是當她看到額頭包滿紗布,臉腫得像豬頭,看不清他原來那斯文樣貌的陸昀時。蘇荷僵了僵,都不敢相信這是陸昀。
厲哥拿下嘴裡的煙,對蘇荷道:“我們家謝少爺打的。”
蘇荷扭頭看謝樓。
謝樓懶散地靠著,淡淡地道:“你再送他致命一擊如何?”
視線很輕地掃過陸昀的鼠/位。
陸昀臉色一變,嘴裡全是血:“謝...謝樓,我要..要叫律師。”
謝樓垂著眼眸,把玩菸灰缸,“你叫啊!”
下一秒,一個菸灰缸直接砸了過去,準確地砸中了陸昀的鼠/位。
審訊室裡。
哀嚎聲悽慘地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