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爺,您誤會了。”
掌櫃的忙解釋說:“我們小店剛開門營業,今兒個爐子都還沒點,所以這烤鴨怕是難以滿足諸位。”
“沒有烤鴨啊?”
什長張繡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失望色。
“那有什麼上什麼吧!”
張繡笑著道:“今日我請弟兄們吃飯,多弄幾個肉菜,我們打打牙祭。”
“好勒!”
“軍爺,你們在我們這吃飯,那是我們的榮幸,這銀子就不收了......”
掌櫃的說著要將銀元還給張繡。
張繡忙擺手。
“掌櫃的,我們雖是輔兵,可同樣是大夏軍團的兵。”
“我們大帥可定下了規矩,公平買賣!”
“誰要是膽敢違反,那可是違反軍法,要掉腦袋的。”
“你難不成想要我掉腦袋啊?”
“這,這一頓飯,不至於吧......”
張繡笑著說:“你就先拿著,多退少補。”
“趕緊去給我們做菜,我們肚子都餓了呢。”
“對了,酒水給我們溫一下,你們這威州的天兒太冷了。”
“行,我這就去!”
看這些軍士彬彬有禮,真的給銀子。
給的還是分量足,成色好的大帥銀元,掌櫃的很高興。
他忙招呼自己的夫人切菜炒菜,招呼這幾位輔兵。
這幾位輔兵的飯菜還沒上來呢。
又有幾名軍官鑽進了小飯館,想要開開葷。
相對於以往遼州軍軍士那粗魯的姿態。
這進入飯館的大夏軍團的無論是軍士還是軍官,都客客氣氣的。
一番接觸下來,掌櫃的內心裡的緊張和害怕也消散了不少。
他跑前跑後,又是端茶倒水,又是端菜上酒,忙到不亦樂乎。
當天黑的時候,他們已經接待了好幾桌來吃飯的大夏軍團軍士。
送走了最後一桌軍士後,掌櫃的這才高興的回到了店內。
“這張大帥不僅僅是好人,他手底下的兵也都不錯!”
“要是全天下的兵都是這般就好了!”
掌櫃的把玩著自己手裡的兩塊銀元,高興的合不攏嘴。
這僅僅一個下午的功夫,他就賺了兩塊銀元。
這可是兩塊銀元啊!
這要是以往的話,那是壓根不可能的事兒。
以往那些當兵的只會吃白食,還不好伺候。
這張大帥手底下的兵不僅僅客氣,還不賴賬,這讓掌櫃的對大夏軍團的好感度大增。
“這些當兵的與別的當兵的還真不一樣。”
老闆娘也鑽出了後廚,沒了最初的擔心和緊張。
她一直在廚房負責切菜燒火幫廚呢。
可她也在暗處觀察著來吃飯的軍士們,擔心他們鬧事。
可事實上是她想多了。
“是啊!”
“張大帥這兵帶的可真好!”
“我看張大帥他們一直待在咱們威州,不走就好了。”
“有這麼多當兵的來吃飯,還給銀子。”
“用不了幾年,我們就能多積攢一些銀子,去購置幾百畝地,傳給兒子......”
“張大帥是南邊來的,我覺得打完仗肯定就會回去的。”
“那可不一定。”
“那宋騰都當了我們遼州總督,我看張大帥應該不會將咱們威州給吐出去的。”
“行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張大帥的兵軍紀嚴明,秋毫無犯,咱們也沒必要去鄉下躲避了。”
“趁著張大帥在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