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行軍尚可,現在隊伍都在小跑,他們就有些吃不消了。
才跑了一里多地,夏彪等人就被甩在了後邊。
無論他們的心裡是多麼的不服輸,可是年歲大了,體力的確是跟不上。
他們雖然使出了吃奶的勁頭,可被那些青壯拉得距離卻是越來越遠。
當他們跑到了張家村,拿到了折返的小木籤再回到臨時兵營的時候,那些先回來的人已經吃過飯了。
他們跑到了木桶旁邊一看,木桶底下的稀粥早就被吃了一個精光。
“孃的,這幫小崽子,什麼都沒給我們留下。”
看到空空如也的木桶,夏彪和李信雖然餓的肚子咕咕叫,可是卻無可奈何。
誰讓他們體力不行,跑得太慢了呢。
“一頓不吃不打緊。”
夏彪安慰說:“反正堅持一陣子就吃晌午飯了。”
“也只能這樣了。”
李信無奈,只能去灌了幾大口水,讓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舒服一些。
在短暫的歇息後,左騎軍旋即開始了上午的操練。
夏彪和李信都是長矛兵,他們的任務就是手裡緊攥著長矛,練習捅刺。
他們一個都現在只有三百多人,他們排成了一個小方陣。
在教頭的號令下,他們一遍又一遍地收和刺。
一個上午的操練,讓他們的手臂痠麻,連長矛都快攥不住了。
看著累得夠嗆的左騎軍軍士們,負責監督的都尉丁峰面露冷笑。
他倒是想要看看,他們能撐得住多久。
果不其然,左騎軍按照巡防軍的操練法子僅僅操練了三日,就有大量的老弱病殘軍士吃不消了。
他們無法完成操練的任務就吃不上飯,吃不上飯就更沒力氣。
這操練的時候頻頻出錯,還容易挨軍棍。
三日下來,饒是不服輸的夏彪和李信都吃不消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撐不住了。”
他們到底是年歲大了,平日裡又缺乏足夠的營養。
面對高強度的操練任務,他們心裡萌生了退意。
他們覺得這麼搞下去,他們不是被累死也會被餓死的。
在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後,他們妥協了。
他們找到了都尉丁峰,決定拿五兩銀子,主動的退出左騎軍,不再受這一份罪。
“你們要是早如此的話,就不用遭罪了。”
看到被治得服服帖帖的夏彪和李信等人,都尉丁峰覺得還是副將大人高明。
透過這種方式,讓他們自己主動的退縮,比強行的遣散效果好的太多了。
看著滿臉笑容的丁峰,夏彪和李信等人心裡很不爽。
他覺得他們完全是被耍了一道。
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現在副將大人要在北安城和建安城的官道兩側,修建幾個儲存糧草,提供飯食的兵站。”
“副將大人吩咐了,你們要是願意去的話,優先考慮你們去。”
“這去了,以後每月都有工錢,雖然不能發家致富,但是也能讓你們衣食無憂。”
“你們可願意?”
“恩?”
聽到丁峰的話後,滿臉沮喪的夏彪愣了愣。
“我們這啥都不會啊。”夏彪有些無奈的開口。
他們這些年待在軍中,除了喝酒就是耍錢,連耕種都不會了,更別說做別的事兒。
“哎,兵站修建需要大量的人。”
“挖土的,砍樹的,做法的,燒火的,實在不行看門嘛。”
“只要你們願意,不偷奸耍滑,總有你們乾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