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誤會,導致刀兵相見。”
“我們遼州節度府希望派一名特使常駐你們秦州節度府,以協調處理我們兩家的一些事務。”
秦光書點了點頭:“我覺得此法甚好,我們秦州節度府也可派一特使,常駐你們遼州節度府。”
兩人一邊散佈,一邊敲定了彼此友好的一些細節。
包括互相派駐特使,貨物的互通有無等等合作的事項,算是有了一個合作的前提。
兩人沿著小徑走了一陣後,在一個涼亭內坐下來歇息。
彼此經過了一番接觸試探,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態度和底線。
都有聯手的意思,所以這很多話也不再藏著掖著了。
這解決了不互相攻伐的事兒後,就要解決以後利益的瓜分問題。
閆浩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對於光州節度府以及張大郎的東南之地,我家節度使大人的意思是我們兩家均分。”
“不知道秦長史意下如何?”
秦光書笑了笑:“閆長史,這均分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只是我擔心我們秦州節度府下面的那些將領不滿意。”
“畢竟這土地城池有好有壞,這誰分好的,誰分壞的,這很容易引起爭端和不滿。”
“這為了一些土地城池的事兒,到時候反而是會傷了我們兩家的和氣。”
閆浩看了一眼秦光書問:“那不知道秦長史可有好的建議?”
秦光書直截了當地說:“我看也別均分了,誰打下就是歸誰,另外一家不去爭搶,你覺得如何?”
閆浩一怔。
這誰打下就是誰的?
看來這秦州節度府對他們自己還是頗有自信吶。
倘若是按照這個法子的話,他們遼州節度府倒也不怕。
畢竟他們的實力和秦州節度府相差無幾。
這要是較起真來,秦州節度府不一定搶得過他們。
“秦長史的這個法子我倒是覺得不錯。”
閆浩沉吟後道:“只是此事幹系重大,我得回去向節度使大人稟明,請節度使大人定奪。”
“那是自然。”
秦光書對閆浩道:“倘若是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也儘管提出來。”
“這有什麼事兒,我們兩家一起坐下來商量嘛。”
他們兩家對於新的土地的利益分配問題雖然沒有談妥,也也都留了一些餘地。
遼州節度府的意思是直接將光州節度府和張大郎的東南均分了。
可秦州節度府的意思是誰打下來就是誰的,並不願意均分。
可這並不影響兩家的合作。
畢竟他們兩家先前不敢全力以赴地出手,那是因為他們都對對方防著一手。
如今兩家都態度鮮明地表示不會攻擊對方,這算是一個重大的突破。
“臥榻之側不容他人酣睡。”
閆浩對秦光書道:“如今朝廷插手光州節度府的事務,派了禁衛軍駐防光州,這對我們始終是一個隱患。”
“我擔心我們兩家到時候南下攻伐光州和東南的時候,朝廷禁衛軍在背後捅我們的刀子。”
秦光書自然也有這一方面的擔心。
如今光州境內各方勢力交錯縱橫。
僅僅較大的就有他們兩家,禁衛軍和張大郎的軍隊。
更別說那些佔山為王或者割據自立的小勢力了。
“這個倒也簡單,我們派兵將他們掃了便是,拔掉這個威脅。”
秦光書早就對朝廷插手光州不滿了。
只是顧忌太多,擔心師出無名,擔心其他勢力介入,所以沒有對朝廷禁衛軍出手。
現在他們和遼州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