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路升官到參將。
可是他以往在巡捕營那只是負責捉拿盜賊,打擊一些私鹽販子而已,沒有真正的打過仗。
到了巡防軍後,他對付的又是一些山賊。
山賊都是烏合之眾,所以他們打起來也輕鬆。
嶽定山別看已經是參將了,可對於排兵佈陣,打仗的章法還是比較欠缺的,屬於野路子出身。
他們這一次攻擊泗水縣,他雖然放出了斥候兵,可是騎馬的斥候兵不多。
這些斥候兵的活動範圍也就方圓幾里地而已。
而且斥候兵在夜裡的活動範圍更小,面對藏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的鎮山營部隊,硬是沒有發現。
“昂!”
當嶽定山還沒琢磨明白為何鎮山營突然殺回來的時候,遠處已經響起了雄渾的號角聲了。
聽到遠處的號角聲後。
叛軍計程車兵們站在田野中,大路上,一個個茫然地望著遠處,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兒。
“他孃的,老子回頭再收拾你們!”
鎮山營的大部隊都距離他們只有幾里地了斥候兵才發現,嶽定山很生氣。
可現在也沒有時間去收拾這些不靠譜的斥候兵了。
“吹號,集結隊伍!”
嶽定山陰沉著臉大聲下令。
“參將大人,弟兄們還沒吃飯呢。”一名餓著肚子的軍官開口說了一句。
“吃,吃個屁啊!”
嶽定山氣得抬腳就踹了這軍官一個趔趄:“鎮山營都殺回來了,還吃什麼飯!先打仗!”
“集結隊伍,快!”
在參將嶽定山的咒罵聲中,軍官們四散而去,集結散落在大路,田野和樹林裡休整做飯的隊伍。
好在嶽定山手底下的這一支軍隊是以振武營為基幹組建的。
他們好歹以前也是巡防軍的王牌營,現在補充了數千新兵,可最基礎的戰鬥力還是有的。
到張雲川率領的五千餘鎮山營的將士抵達了泗水縣城外的時候,嶽定山的隊伍已經在城外的田野上集結了起來。
雖然嶽定山他們攻城損失了不少兵力,可能打的還是有八九千人。
這麼多兵馬集結在一起,旌旗招展,刀槍如林,黑壓壓的一片,看起來還是很有壓迫感的。
“停!”
張雲川高高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正在前進的隊伍轟然停下。
“整隊!”
鎮山營的兵力雖然比不上嶽定山的振武營,可他們令行禁止,動作乾脆利落,顯得更加的訓練有素。
都尉劉壯,徐敬,鄭忠等人策馬到了張雲川的跟前。
“參將大人,這嶽定山看樣子是想和咱們闆闆手腕呀!”都尉劉壯盯著半里外黑壓壓的振武營隊伍,面露不屑色。
“他們打了半宿,現在又困又餓的,拿什麼和我們扳手腕?”
輜重隊的都尉陳金水冷笑著說:“我看他們也就擺擺樣子,嚇唬嚇唬人而已。”
陳金水作為輜重隊的都尉,專門負責的就是後勤方面的活兒。
他可是很清楚,這士兵吃不飽那就沒力氣。
這沒力氣,還打屁的仗。
“參將大人,我們怎麼打?”
都尉鄭忠一向沉默寡言,並沒有去評論對面的振武營,而是想知道這一仗怎麼打。
“直接全部壓上去,一戰將他們打趴下!”
張雲川從遠處收回了目光,轉頭對劉壯道:“劉壯,你的人衝在最前邊,給我直接從他們的陣列中間撕一條口子!”
“其他人順著口子直接搗進去,然後向兩邊打!”
張雲川採取的戰術很簡單,面對人數比他們多的振武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