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州鄉下,十餘名巡防軍驍騎營軍士羈押著左騎軍副將江毅抵達了一處大宅子。
這一處大宅子是副將江毅單獨置辦的,這裡儲存著不少的銀兩。
“兄弟,我的銀子就藏在這宅子裡。”
蓬頭垢面的江毅沒了往日的威風,他滿臉堆笑,討好著驍騎營軍士。
什長掃了一眼宅子,對著身後的幾名軍士使了個眼色。
“你們幾個進去趟一趟道兒。”什長吩咐道。
“是!”
幾名驍騎營軍士翻身下馬,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大步走向了大門緊閉的宅子。
“篤篤篤!”
他們敲響了宅子的大門。
“誰呀?”
裡面傳出了看守宅子的老門子的聲音,大門開啟了一條縫。
長刀順著門縫抵住了老門子的胸膛,嚇得老門子面色煞白。
幾名驍騎營軍士推開了門,警惕地邁步走了進去。
“軍爺,軍爺,饒命啊。”
老門子噗通地跪下了,神情慌張。
“宅子裡有多少人?”
一名軍士掃了一眼安靜的宅子,惡狠狠地詢問。
老門子聲音顫抖地回答:“宅子就只有十多個家丁護院,他們,他們都在前邊的屋子裡耍錢呢。”
幾名驍騎營軍士聞言,拎著刀子走向了一處有聲音傳出的屋子。
他們貼著牆壁,探頭朝著屋內瞅了一眼,果然看到十多個魁梧的家丁正吆五喝六的在賭錢。
驍騎營軍士拎著刀子闖入了屋內,將賭錢的眾家丁嚇了一大跳。
“都給我雙手抱頭,蹲下!”
面對驍騎營軍士的厲聲呵斥,家丁們看了幾眼他們手裡明晃晃的刀子,識趣的抱頭蹲下了。
他們將家丁們捆綁了一個結實後,又在宅子裡轉悠了一圈,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影,這才折身出了宅子。
“什長大人,裡邊就一個老門子和十多個家丁護院。”
“現在已經被捆起來了。”
什長聽了手下弟兄的稟報後,這才羈押著江毅進了宅子。
這一處鄉下的宅子明面上江家閒置的,實際上卻是江毅藏匿銀子的地方之一。
在江毅的指引下,驍騎營軍士很快就在宅子的地窖裡,發現了成箱的銀子和大量的銀票。
這些銀子和銀票藏的很隱秘,連看守這裡的家丁護院都不知道。
“真的是銀子!”
“好多的銀子!”
“我一輩子都沒見到過這麼多的銀子!”
驍騎營軍士抓起沉甸甸的銀錠咬了咬,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他們以前都是窮苦人,見到最多的銀子也就幾兩而已。
可現在地窖內堆滿了裝滿銀子的大箱子,除了白花花的銀子外,還有銀票和銀子,這讓他們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我們發財了!”
“他孃的,老子的祖墳終於冒青煙了!”
面對大量的銀子,這些驍騎營軍士的情緒有些失控。
有一名軍士手裡抓著銀子,竟然喜極而泣。
看到這些沒見過世面的驍騎營軍士,副將江毅撇撇嘴,滿臉的鄙夷色。
這裡才數十萬兩銀子而已,這算個屁。
他可是擁有無數土地宅子和數百萬兩銀子的人。
“兄弟,你看我沒騙你吧?”
江毅滿臉堆笑的對驍騎營什長道:“從現在開始,這裡的銀子,銀票,金子和地契,全都是你們的了。”
“你們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呵呵!”
驍騎營什長冷笑地拔出了長刀,抵住了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