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他大聲求饒說:“我不知道他們是三公子的人吶。”
“要知道他們是三公子的人,那我打死也不敢和他們動手。”
“三公子要首級和俘虜,拿去便是,我們鎮山營不要了,送給他們了。”
“......”
張雲川假意地又踹了董良辰幾腳後,這才罵罵咧咧地停下來了。
張雲川打了董良辰一頓後,這才轉身走向了面色陰沉的三公子江永豐和站在那裡不說話的黎子君。
“三公子,手底下的人欠管教,都是一場誤會。”
張雲川對江永豐笑吟吟地說:“三公子你給我一個面子,別和他們一幫大老粗計較,我回頭再狠狠地收拾他們!”
江永豐盯著張雲川道:“我說張大郎,你算老幾啊?”
“我憑什麼給你面子啊?”
“你的人打了老子的人,我能饒過他們嗎?”
江永豐罵道:“老子收拾不了叛軍,還收拾不了你們鎮山營啊?”
“誰他孃的動手了,你們去挨個的指認,將他們抓起來,將手都給我剁了!”
“他孃的,敢打老子的人,今天非得讓你們瞧瞧老子的厲害!”
江永豐的心裡是很生氣的。
他這一次被叛軍圍著打,心裡早憋著一股火氣。
方才張大郎竟然對他不敬,他又很不爽。
如今鎮山營竟然將他手底下的人都給揍趴下了,他心裡的火氣再也壓不住了。
他覺得要是今天不將鎮山營的人狠狠地收拾一頓的話,那自己以後的臉往哪兒擱?
“他打了人!”
“還有他!”
“狗日的,站出來!”
“......”
村口百餘名左騎軍的人方才被揍得不敢站起來。
現在看靠山來了,一個個又硬氣了起來。
他們從地上爬起來,開始指認剛才狠揍他們的鎮山營弟兄。
鎮山營弟兄面對這些叫囂的左騎軍,他們站在原地沒動,目光都投向了他們的參將大人。
張雲川看江永豐還要追究,他的心裡也有些不爽。
自己不願意和他計較,已經低頭說好話了。
可他竟然還不依不饒,當真以為自己是軟柿子啊?
張雲川擠出了僵硬的笑容,對江永豐道:“三公子,你看,這叛軍的首級是我們鎮山營弟兄斬獲的,俘虜也是鎮山營弟兄抓的。”
“左騎軍的弟兄想要叛軍首級和俘虜回去邀功請賞的話,打個招呼,我做主,送給你們了。”
“可左騎軍的弟兄直接明搶不說,還動手打人,我們的弟兄還手那是很正常的事兒。”
“左騎軍的弟兄打不過,被揍了,那是他們技不如人。”
張雲川頓了頓,盯著江永豐說:“現在三公子你要剁我們鎮山營弟兄的手,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啊?”
江永豐邁前一步,瞪著張雲川道:“咋地,你不服啊?”
“老子不服!”
不等張雲川回答,站在一旁的代理都尉董良辰突然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不服!”
“不服!”
周圍數千鎮山營的弟兄都是爆發出了震天的喊聲,他們齊齊地邁前了一步,殺氣騰騰。
鎮山營弟兄的反應,讓江永豐周圍的左騎軍士兵們都是嚇得夠嗆。
他們手摁在刀柄上,如臨大敵。
江永豐看到周圍那殺氣騰騰的鎮山營軍士,面色陰沉如水。
“幹什麼,幹什麼!”
“別他孃的吵吵!”
張雲川瞪了一眼董良辰他們,制止了他們的鼓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