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眼間大股的敵人騎兵就殺到了跟前,讓他都置身於險地。
草包!
廢物!
節度使大人怎麼挑選了這麼一個無能之輩統領大軍!
他的內心裡已經將焦榮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戰鬥在持續。
大夏騎兵雖是突襲。
可遼州軍兵營修建的倒是堅固。
幾處兵營大門關閉門,騎兵不擅攻堅,倒也一時奈何不得裡邊的遼州軍。
遼州軍已經全部動員了起來。
他們紛紛站在寨牆、胸牆和壕溝後邊,擺出了一副死守防禦的姿態。
面對在不遠處遊走放箭的大夏騎兵。
遼州軍的弓兵在反擊,步軍則是舉著盾牌被動挨打。
當遼州軍躲避在兵營內當縮頭烏龜的時候。
大夏騎兵參將徐英眼看著沒有突進去的機會,旋即改變了戰術。
“留下三千人給我壓制兵營內的遼州軍!”
“他們倘若是膽敢出來的話,給我發起衝鋒,將他們給我打退!”
“另外的兵馬佔領河灘,將他們的重弩、投石機都給我繳了!”
“接應大軍過河!”
“是!”
遼州軍設立的齊河防線,在河灘上佈置了不少投石機和重弩。
他們佈置這些是為了阻止張雲川大軍渡河的。
可現在徐英已經殺到北岸了。
遼州軍被堵在了兵營內,徐英他們騎兵一個衝鋒,就將河灘上佈防的遼州軍給擊潰了。
大量的投石機、重弩悉數落入到了大夏騎兵的手中。
當徐英率領的騎兵在北岸縱橫馳騁,大殺四方的時候。
南岸的張雲川也得到了稟報。
張雲川親自登上了南岸的瞭望塔,看到他麾下的騎兵在北岸縱橫衝殺
看他們將一名名來不及逃回兵營的遼州軍砍翻,他緊攥著拳頭,興奮不已。
“徐英他們已經殺到北岸了!”
張雲川高興地說:“傳令輔兵,立即架設浮橋渡河!”
“遵令!”
先前他們擺出了架設浮橋,從此處大舉渡河的架勢,只不過是煙霧彈而已。
他們將吸引住了對岸的遼州軍所有的注意力,這才給了徐英他們可乘之機。
現在徐英他們已經在北岸壓得遼州軍動彈不得,正是他們架橋渡河的好時機。
他們這幾天可沒閒著。
輔兵已經準備好了大量架橋的材料。
如今沒了對岸投石機和重弩的威脅,這架設浮橋的速度極快。
浮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著北岸延伸。
大夏軍團、光州軍兵馬也在迅速的集結整隊,為渡河做準備。
此刻蜷縮在兵營內的遼州軍將軍焦榮也注意到了局勢的變化。
大夏騎兵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攻破他們的兵營,僅僅是壓制他們而已。
眼看著對岸的浮橋不斷朝著北岸延伸。
他們的兵馬又被對方的騎兵壓在兵營內出不去,焦榮急的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他手上的確是有兩萬軍隊,可這兩萬軍隊都是各處城鎮鎮守兵馬東拼西湊的。
他們僅有數百名騎兵而已,這數百名騎兵被他撒出去當斥候使用了。
如今留在兵營內的清一色的是步軍。
面對兵營外那遊走呼嘯的大夏騎兵,他們沒有一丁點的勝算。
可他們要是繼續龜縮在兵營內。
一旦對方的步軍渡河完成,那他們的處境將會變得更加糟糕。
面對這急轉直下的局勢,方才還在和嚴良等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