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將孫洪給我叫過來!”
都尉回答說:“哎呀,我們校尉大人已經進城去鎮壓作亂的流民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要不你在外邊等一等?”
聽到城內的激烈喊殺聲,嶽永勝心裡牽掛著節度府的安危,一刻都等不了。
“你先開啟城門,出了事兒我擔著!”嶽永勝大聲道。
“嶽大人,恕難從命。”
都尉直接拒絕了嶽永勝的要求。
都尉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這個江州鎮守使,這讓他的心裡火氣直往外冒。
他怒聲道:“你要是再不開啟城門,我就打進去!”
都尉聽到這話後,面露譏諷色。
“嶽大人,你該不會是和城內的那些作亂的流民是一夥的吧?”
都尉大手一揮道:“聽我號令,弓手準備,倘若是有人膽敢攻城,那就是犯上作亂,一律殺無赦!”
話音落下,一名名弓手張弓搭箭,寒光閃閃的羽箭對準了城外。
“他孃的!”
江州鎮守使嶽永勝看到城頭那些羽箭,氣的七竅生煙。
自己好歹是江州鎮守使,現在一個小小的都尉都敢如此的頂自己,這讓他憤怒又無可奈何。
畢竟當初夜裡關閉城門,任何人不得進出,那是節度府的命令。
而且自己為了江州的安危,夜裡都是住在兵營的。
如今城內出了問題,自己竟然連城都進不了,簡直就是荒唐。
“嶽大人,我覺得這個都尉有問題。”
一名參軍湊到嶽永勝跟前說:“他一個小小的都尉,竟然敢以這種語氣和大人您說話,這也太大膽了。”
“而且城內動靜那麼大,按理說當值的孫校尉應該第一時間派人出城稟報情況,並且懇請增援。”
“可如今孫校尉非但沒有派人向我們通稟城內的情況,現在還派人阻擋我們入城,這事兒太蹊蹺了。”
“我懷疑城內不僅僅是流民作亂那麼簡單,很有可能咱們鎮守府的兵馬也摻和進去了。”
鎮守使嶽永勝聽到參軍的分析後,面色陰沉如水。
很顯然,這很有可能一次有預謀的犯上作亂,竟然連他麾下的人都被收買了。
現在節度使大人就在城內呢,而鎮守府的大部分兵馬卻駐紮在城外的兵營,節度府衛隊兵馬不多。
自己要是不能儘快的進城增援,那節度使一旦有個好歹,自己萬死難辭其咎。
“傳我軍令,有人犯上作亂,欲要謀害節度使大人!”
嶽永勝當機立斷地說:“給我打進城去,保護節度使大人!”
“是!”
嶽永勝一聲令下,他麾下的兵馬當即擺開了一幅進攻江州城的架勢。
看到嶽永勝欲要強行進城,城頭的都尉也面色陰沉。
“傳令下去,江州鎮守使嶽永勝勾結外人,欲要犯上作亂,要堅決給我頂住,不能讓他們進城!”
“是!”
城頭的都尉實際上已經被劉家收買了,他方才已經以叛亂為由,解決掉了不聽話的一批軍官和質疑者。
如今這一座城門已經在他的掌握中。
只是他手底下的軍士還矇在鼓裡,還以為他們是正義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