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凱美瑞。旁邊管陽跟著他的視線也瞅了兩眼,隨口道:“這車怎麼還沒修好。不對,車燈是換好了,可這凹下去的地方還是老樣子。”
瞿晧立馬覺得自己領會了什麼:“肯定是沒錢修車,所以阿盛最近才這麼煩。”
“不至於吧。修這個也不會很貴,他這天天喝酒,酒錢都花了不少。”
沈家宥沒說話,聽著他倆的閒聊回了車上。
唐子盛肯定有什麼麻煩事兒不方便和他們說。只是朋友的家事,若他們不想說,他也不能刨根問底。
沈家宥有點想抽菸。
一個兩個都那麼多秘密。唐子盛是這樣,蘇岑更是。
那個在家門口和她摟摟抱抱的男人,還有巷子裡那人凶神惡煞的嘴臉,搞得沈家宥有些煩躁。
偏偏小丫頭嘴硬,他又不能對她用強,只能自己難受著。
回家時他特意往後門走。院子裡早已空無一人。他又繞到一樓蘇岑住的那一邊,看了眼她緊閉的房門。
沈家那麼多房間,繼母偏偏安排她住最小的一間。而她似乎也不在意,每天在狹小的空間裡窩著。
到底為什麼上他家來受這個氣?
蘇岑正在房裡寫作業,一身的蚊子包癢得她坐立難安,塗了藥水也不管用。第二天起來一看,果真一片紫紅,十分壯觀。
到了學校,顧楠一眼就瞧見了。
“你這是怎麼了,被毒蟲咬了嗎?”
“不是,就是蚊子。”
“蚊子怎麼可能咬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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