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
“所以你覺得她是個瘋子?”
“不好說,也可能不是吧。”
一時間病房裡誰也沒說話,氣氛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中。兩人似乎都想到了同一件事情。
上回高空拋物的事件裡,聽顧楠的意思行兇的也是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會是同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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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蘇岑是在醫院裡過的夜。
沈家宥本來說要留下來陪她,被蘇岑直接給趕了回去。
“萬一讓醫生護士認出來,你是無所謂可我就會有麻煩。不管你是不是嫌疑人,隊裡總希望我低調些,事情越少越好。你就當幫幫忙,別讓我在領導面前不好交代。”
“會有人認出來?”
“當然。你以為那些小護士不上網?說不定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上了。你要說送我上醫院這還說得過去,張哥明天肯定也會去隊裡說這個事兒。可你要是留下來過夜,這事兒就說不清了。”
蘇岑說到最後沒辦法,只能雙手合十做拜託狀。沈家宥鮮少見她這樣,忍著笑意同意了她的請求。
他給蘇岑辦完住院手續後,順便又幫她請了個護工,這才放心地離開。
第二天一早,蘇岑正在給隊裡打電話請假的時候,顧楠和管陽來了。蘇岑看見他倆有點意外。
“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顧楠衝丈夫一努嘴:“我們家這位和你家那位好得穿一條褲子,能有什麼不知道的。”
說完就過來拉著蘇岑的手,上下仔細打量。
“還好還好。”顧楠拍著胸口慶幸,“沒有傷著臉。就是這手……”
蘇岑的手上包著厚厚的紗布,看起來跟個白饅頭似的。那樣子有點喜感,她和顧楠對視一眼後,同時笑了起來。
不過顧楠很快又笑不出來了。
“親愛的,到底是誰要殺你?”
“我也不清楚。”
“沒看見那人的臉?”
“沒有,她蒙著面戴著帽子,只露出一雙眼睛。我只知道她是個女人,身材不是很高大。”
“女人?”
顧楠立馬跟沈家宥想到一塊兒去了。
“是不是上次從樓上扔酒瓶子的那個瘋婆子?對了,我去警局報了這麼久的案,你們抓住她了嗎?”
蘇岑搖搖頭:“沒有,那棟樓沒有安裝向上的監控,事發時附近也沒人看到是誰扔的東西。一般這種事情都很難抓到人。”
“那昨晚那個呢,當眾行兇,警察總該出手了吧。”
蘇岑拍拍她的手安撫她:“別激動,已經報了案,這回是我們刑警隊接手,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我的顧女俠,給我們警方一點時間,那麼多案子要處理,心急不得知道嗎?”
“人家這不是擔心你嘛。”顧楠臉上的表情和緩了一些,又道,“除了這裡還傷到哪裡了?沈家宥這傢伙問也不好好回答,跟擠牙膏似的。”
“沒有了,就這一處。”
“不可能,你少蒙我。就你這種拼命三郎的人,要真只是手上劃一道口子,你還能賴在醫院裡不走?早巴巴地上班去了。趕緊說,要不我可掀衣服啦。”
旁邊的管陽終於忍不住輕咳兩聲,以示自己的存在。顧楠卻直接趕他出門:“我餓了,趕緊買吃的去。附近有家麵包房東西不錯,蘇岑不愛吃太甜的,你讓店員挑幾個口味淡點的。再給我買杯咖啡。”
管陽邊聽邊點頭,走到門邊的時候聽到最後一句,立馬毫不留情地拒絕:“孕婦不能喝咖啡,我給你買牛奶。”
說完瀟灑離開。
蘇岑不由地說:“看不出來,管陽也有這麼堅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