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看得目瞪口呆,這是個什麼原理?
「你來幹什麼?」把瓶子放好瑟西才有空看向了她。
瑟西的目光很淡,看樣子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她們之間的關係難道就這麼淡嗎?
瑟西的目光和語氣讓玫瑰有些難受,她捏了捏自己的手讓自己放輕鬆些。
「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嗎?」
「不能。」瑟西說得冷酷無情,讓玫瑰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她心碎的看著瑟西,瑟西沒理她的眼神自己坐了下來,大受打擊的她被德文的叫聲喊回了神。
她本來還有些疑惑這小松鼠要幹什麼,可是看著它渴求看著自己手上的杯子一下就懂了它想幹什麼,幽嘆了一聲她把杯子放在了一個不容易被碰倒的地方
「瑟西,我想我們應該談談。」
「你不是沒事嗎?」瑟西在寫什麼東西頭都沒有抬,一句話把玫瑰堵死了。
「不是……」玫瑰想解釋。
「那就是有事?」
「不是,我……」
「所以你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瑟西不耐煩的把筆放下了,然後不悅的看著她。
在房間裡她把帽子放了下去,絕美的臉冷得和塊冰一樣,單是眼神就能讓人膽怯。
「我們是朋友嗎?」壯著膽子直視著瑟西,她抿唇看著她道。
瑟西看著她沉默了兩秒,然後重新低下了頭,「不是。」
「可是我覺得你是我的朋友。」她道。
「你一廂情願而已。」瑟西的臉色更難看了,聽著德文吧唧吃東西的聲音她瞪了眼德文。
煩躁的把書關上把筆收起來,她站了起來,「所以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種無聊的話題嗎?」
「這是無聊的話題嗎?」
「對我而言,是!」瑟西沒好氣的說著,「所以,除了這個外你還有別的事嗎?」
玫瑰沉默的看著她的冰塊臉,看了很久才移開了視線,「沒有了,這樣的話,對不起我打擾你了。」
「覺得打擾了那就離開吧。」瑟西沒有留一點情面。
玫瑰看著她看了很久,看她沒有別的話要說了心中發苦的笑了聲然後轉身離開了剛來不久的房間。
瑟西站在原地看著門口沉思,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嘆了口氣閉眼坐了下去。
「你不是想做國王嗎?為什麼突然收手?」德文把一大杯子的果汁全喝了,吃飽喝足的它爬在桌子上疑惑的問著瑟西。
「不要再把她引來了,我不想見她。」瑟西的臉柔和了下來,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嘆氣道。
「你是不是又心軟了?」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德文嘲笑的問著。
瑟西沒說話預設了。
「你可真是好笑,有這麼強的魔力整天就知道窩在房間裡面鑽研魔藥,想著怎麼幫人,給人治病。」
「病治好了,你還記得他們是怎麼報答你的嗎?」德文不忿的說著,「知道你的身份後懼怕的把你幸苦研究的魔藥全砸了,還找人要抓你,要把你活活燒死,這些你都忘了嗎!」
「還有那個什麼什麼公主,你好心救了她還收留她,可是她怎麼報答你的?她把你的魔杖偷走了,還趁你不在一把火把屋子燒了,你研究了那麼多年的東西都被毀在那一場火裡了,還有德西,德西是被那場火活活燒死的,你忘了嗎!」
她怎麼可能會忘,當年她好心去森林裡找草藥給那個公主治病,因為怕那個公主悶就把開朗話多的德西留了下來陪她說話,可是沒想到那個公主居然偷了她的魔杖並且放出魔火燒了她的房屋。
魔火不是一般的火焰,那一場火燒了半個黑暗森林,死在那一場火下的生靈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