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空。」惜字如金的玄安丟出了兩個字, 隨後繼續著自己的事。
「這可是閻王大人的命令!」白攸不喜歡玄安這種冰塊臉的人,千百年來玄安的臉色就沒有變過, 若不是必須要和玄安共事她是真的不想見玄安。
玄安沒理她, 白攸氣得不行可是又不能一個人走了, 站在原地她就在那裡幹瞪著玄安。
許久後玄安開口了,「你想去?」
「你不想去?」白攸反問道。
「我不想去。」玄安簡單明瞭的說了四個字。
「……我想去行了吧!」白攸炸了, 冷哼了一聲她和玄安這種人簡直沒辦法交流, 「你不去我自己去了。」
「什麼時候?」玄安不急不緩的又說了四個字。
「等陸判準備好壽禮我們就出發。」
「好。」
白攸沒想到玄安會同意,她看著點頭的玄安突然覺得世界玄幻了。玄安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
看了眼玄安那亙古不變的冰山臉,白攸抖了抖, 覺得自己可能是想錯了,這玄安還不是一樣啊。
陸判給王母準備的壽禮很隨意, 就是一些地府常見可是洪荒不常見的東西, 不值幾個錢。
地府只是和天庭合作而已, 可是不知從何時開始慢慢在傳言裡地府成了天庭的附屬,久而久之天庭那群仙人居然都被傳言洗腦了認為地府和龍宮一樣早就歸順了天庭。
玉帝王母不解釋,平心不想管這麼多事也懶得應付這些人,這個傳言就慢慢的紮根在了那群仙人的腦子裡。
乘著祥雲飛在天上,白攸看著人間的景色晃了下神, 她總覺得她好像忘了些什麼。
「吃完就走,不要在天庭逗留,更不要在天庭亂逛,天庭不是個好地方。」玄安一口氣說了一大串的話。
白攸眯眼笑了笑,沒把玄安的話放在心上,「玄安你話可越來越多了。」
玄安不悅的看了白攸一眼沒再說話。兩人駕雲沒用多久就到了南天門。
「站住,來著何人?!」鎮守南天門的天兵天將伸出□□擋住了她們兩個。
嘖,穿得可真好。
白攸腦迴路不同,看到這些天兵天將第一個想法居然是這些天兵天將的兵甲可真好。
「地府黑白無常,奉閻羅王之命代予參加蟠桃大會。」玄安看了他一眼,依舊是冷著臉。
白攸拿出了請柬遞給那天將看了一眼,近日來的小仙,哪個不是對他尊敬服服帖帖的,那天將對玄安的態度很不爽,看著請柬上的宴請閻羅王還有陸判又看了她們兩人。
「閻羅王為什麼不來?」他一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在地府,閻羅王的地位是位同玉帝的。
「玉帝宴請都不親自來,派了兩個小嘍囉,閻羅王是活膩了吧!」那天將冷哼了一聲,把請柬丟給了白攸指桑罵槐的說著她和玄安是小嘍囉。
「嘴巴放乾淨點。」玄安眯眼盯著那天將,看起來心情特別的不好。
「怎麼?你想動手?」那天將怒目圓睜,拿劍指著玄安,「你不怕玉帝怪罪?」
「玉帝?」玄安冷笑了一聲,她最是小心眼,最容不得別人說她,說地府,還有說閻王。
她心胸最是狹隘,能因為一件小事和閻王斷絕關係數萬年,不見他,怎麼可能容得了別人這樣詆毀她。
「我們可以試試,鬧到了玉帝前面,誰會倒黴!」她眯著眼,大羅巔峰的氣息朝那天將襲湧而去。
洪荒靈氣銳減,大羅金仙已經是稀缺生物了,除了那些老牌的大羅外新晉的大羅不超過五個。
這個守門的天將不過玄仙修為,被玄安這一壓頓時就覺得胸口似是壓了塊大石頭,雙腿一軟忍不住的就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