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習慣了掩藏自己的情緒,現在裴恆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了,吩咐道:「送到這裡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誒。」三七利落的應了一聲,轉身就去辦了。
蕭文星疑惑的看過來:「怎麼了?」
裴恆道:「有個沐浴用的草藥方子,泡過之後可以緩解身體痠痛,我讓三七去準備了,王爺待會泡一會兒吧。」
他家軍武出身,這些方子自然不缺,上午見蕭文星行走時手腳僵硬,就知道他是昨日習武太久導致的。
被人關心自然高興,蕭文星的主意點卻在另一件事上面:「咱倆一起?」
裴恆手腕一抖,杯子裡的茶水險些灑了出去:「不,不用了。」
他臉皮薄,蕭文星偏偏就是喜歡逗他:「都已經在一張床上睡過了,還這麼害羞幹什麼,再說了,你之前喝醉了,不都是我幫你清洗的嗎?你身上裡裡外外,我哪處……唔唔唔。」
裴恆瞬間瞪大了眼睛,一把捂住他的嘴,氣急敗壞的道:「不準說了!」
眼神兇巴巴的,真是好看的緊,蕭文星心裡暗笑,面上聽話點頭。
裴恆半信半疑。
蕭文星比出一個我發誓的手勢。
裴恆這才鬆開手。
誰料蕭文星突然來了一句:「你屁股上有個胎記。」
裴恆氣的上去要打人,被蕭文星一個閃身躲過。
嘴上還繼續火上澆油:「救命呀,謀殺親夫啦。」
外面的侍衛當即就要衝進去,被來福一把攔住,什麼榆木腦子,看不出王爺和王妃是在打情罵俏嗎?
裴恆當下又羞又惱,追上去恨不得把蕭文星那張吐不出象牙的狗嘴給縫起來。
蕭文星怕人真惱了,故意一個不甚被他抓住,捱了兩下。
要不然以裴恆的戰五渣的體力怎麼可能抓得住他。
何況他那點力氣,拳頭打在身上輕飄飄的,蕭文星一身腱子肉根本感覺不到疼。
讓他打兩下消消氣後,蕭文星直接把人圈進懷裡,賠笑道:「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絕對不說了,消消氣。」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哼,」裴恆掙紮了一下,沒好氣道:「放開。」
蕭文星彎腰在他臉上偷親了一口,這才笑呵呵的把人放開。
這一下把裴恆親懵了,恪守禮節的大家公子,這輩子沒有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輕薄過。
捂著被親過的地方,不可置信的看著蕭文星。
蕭文星見狀就知道壞了,進度太快把人嚇到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情不自禁,我道歉,我孟浪,我流氓,我色胚。」
看他這麼緊張,裴恆又覺得自己反應有點過了,囁囁嚅嚅的說了一句:「你別這麼說自己。」
說完又補了一句:「下次不準這樣了。」
蕭文星笑呵呵的點頭,心說,下次我不當著這麼多人面親你臉,下次我直接親嘴。
裴恆重新坐了回去,喝了一口茶努力平復心情,但他總覺得臉上剛剛被親過的地方,火辣辣的,存在感太強,總是忍不住想去擦一下。
蕭文星走過去抓住他的手:「別擦了,一會兒再把你這個漂亮小臉蛋給擦破了。」
說完他用手指從自己杯子裡沾了一點水,彎腰輕輕將水抹在他臉上:「這樣好些嗎?」
茶水揮髮帶來一瞬的清涼,很快又被手指的溫度代替。
成年男子的手指本就不怎麼光滑,何況蕭文星最近還一直在習武,落在臉上第一感覺就是粗糙,卻帶著讓人安心的氣息。
裴恆抓住他的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