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星無奈,扒開他的衣領,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重重一吻,然後指著對面的銅鏡讓他看:「這樣行了吧?」
裴恆連連點頭,仰著頭,仔細觀察著脖子上吻痕。
吃飯睡覺的時候,也總時不時的伸手去摸,一晚上不知道有意無意的路過了多少次銅鏡,每次都盯著哪裡看。
早上起來,第一件事也是跑到銅鏡前去看,結果只剩下了一個淡得幾乎看不見的印記。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三七一臉疑惑:「公子,你脖子怎麼了嗎?」
蕭文星在一旁偷笑,看到裴恆可憐兮兮的眼神,立刻收起了笑容,裝出一副正經模樣。
裴恆見狀,對屋裡的下人道:「你們先下去。」
「誒,別走,」蕭文星卻沒讓他們走:「先擺早膳,快餓死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下人聞言看向裴恆。
裴恆對上蕭文星,也只能屈服:「按莊公子說的做。」
早膳有百合蓮子粥,小籠包,三鮮鴨子、五綹雞絲、櫻桃肉山藥、炸春捲。
這麼多好吃的擺在面前,裴恆卻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一直往蕭文星身上瞟,蕭文星恍若未覺,吃的津津有味。
等早飯吃完,裴恆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蕭文星挑眉:「你今天不用上早朝?」
三七也適時開口:「主子,早朝要遲了。」
裴恆依依不捨的站起來,手在脖子上摸了一下,正是那塊印記所在的位置。
蕭文星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在裴恆即將踏出房門的時候突然叫住他:「你跟我來,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裴恆壓抑著驚喜,跟著他走進了內室,被蕭文星壁咚在了牆上,補上了他心心念唸的記號。
蕭文星正如他承諾的那樣,只在院子裡活動,晚上吃完飯,兩人還會一同在院子裡散散步。
他們兩個過得逍遙,但莊鵬翼到底是一個有功名,有人際關系計程車子。
他久出不歸,書院總是要尋人的。
打聽到他曾出入過裴府,書院客客氣氣派人上門拜訪,當然沒有見到人。
礙於裴恆的權勢也不敢強求,只丟下了幾封來自莊鵬翼老家的信件。
信同樣沒有送到蕭文星的手中,看著信封上的『吾兒親啟』四個大字,裴恆沒有一點猶豫的直接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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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說,莊鵬翼的恩師病重,可能時日不多了,問他是否可以回鄉見其最後一面。
其他幾封也是差不多意思,最早的一封是一個月前,最近的一封是三天前送到的。
一連發這麼多封,顯然事情已經很緊急了。
恩師病重,莊鵬翼沒有理由不回去,但是現在莊鵬翼的殼子裡是蕭文星,裴恆根本就不想讓他出門接觸別人。
他只先安排了人帶著大夫和銀錢去莊鵬翼老家,給他的恩師看病。
卻還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蕭文星。
這時蕭文星正在和一個裴府的珠寶匠人,雖然每天補一次印記,算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
但是蕭文星還想按照現代夫妻之間訂立契約的方式,打一對婚戒。
他之前有把大致的要求寫出來,由侍衛交給匠人,但是那匠人提供的設計稿跟他想要的總是有些出入。
蕭文星索性把他叫過來,親自跟他說。
這事是跟裴恆說過的,因為是在院子裡見面,匠人又是裴府自己供養的,裴恆才勉強同意。
兩人好一番商量,最後也沒定下戒指的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