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戰也是酣暢淋漓，打了幾天幾夜，天地變色。虛空道人被您擊敗，空明鏡破碎。」
薛瑤這倒是有些震驚了，空明鏡居然在這裡放著。
虛空道人也是曾經的至強者。
沒想到是這麼消失的……
薛瑤看了看空明鏡。
聽聞虛空道人使用空明鏡能除去世間任何邪祟。
當時禁忌之主囂張的表示：
「既然他沒除掉我，說明我不是邪祟，或許他才是。」
「空明鏡還有一個作用。」龍女低聲介紹，「能夠照出您的前世今生。」
龍女小聲詢問，「不知主子願意一試嗎？」
薛瑤抿唇。
如果她上一世不是魔修，也許會試一試，但，很不巧，她不能暴露自己的魔修身份。
魔界和仙界如今是水火不容。
若是被知道，指不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還是不能冒險。
「我前世不是禁忌之主。」薛瑤拒絕道：「空明鏡就不必了。」
「前世不是禁忌之主？」龍女懷疑，「那您前世是什麼？」
薛瑤抿唇，「這個不能說。」
龍女也沒有強求，她也不能強求，低著頭，小心回話，「奴婢知道了。」
既然薛瑤不願意照空明鏡肯定是有原因的。
但是，薛瑤不願意照，就不能確定薛瑤的前世今生，這也有點兒麻煩了。
思來想去，龍女只化作一句話。
「您不記得了，總會想起來的。」
「你為何如此肯定我是禁忌之主？單憑一個名字嗎？一個印紋嗎？」
「感覺……」龍女道：「我在您身邊那麼多年，您是什麼樣，我自然是清楚的。我們共同生活多年，奴婢又怎麼能認不出？除了印紋和名字，如此巧合的兩件事，再多的便是感覺。您現在不能理解，等您恢復記憶之後定能理解的。」
龍女站定，對薛瑤道：「這一屋子的東西都是曾經您熟悉的東西，也是我努力搶救回來的東西，雖都是破敗的，但每一件東西都是您輝煌的證明。」
薛瑤看得出，龍女是真的在意禁忌之主，將那些東西都收藏得很好。
若她是禁忌之主，定然是很感動的。
「她若是知道有您這般忠誠又愛著她的人，定會十分開心。」
薛瑤笑著道。
龍女搖了搖頭，「只是我想要做罷了。並非為了討好主子。」
薛瑤知道龍女曲解她的意思了，解釋，「我是說，你很好。」
龍女聞言有些感動，抬起頭看著薛瑤，又露出了一個害羞的表情。
「多謝主子誇獎。」
禁忌之主是個清冷話不多的人，她渾身都帶著一股厭世感，因此，對人也不曾多說什麼好話，只會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意思。
但，聽薛瑤說這句話，她也十分雀躍。
若是，恢復記憶的禁忌之主如此說，那該多好。
思及此處，龍女低聲詢問，「那位跟著您的人是輪迴之主，他是認出您了嗎？」
說起這個，薛瑤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遙遠的事情。
當時薛瑤和景軒之解除婚契的時候，進入了幻境。
子書微出現搗亂，她在幻境之中發生的事情。
難道，或許，她真的上上一世和輪迴之主有些關係
但，那幻境之中發生的其他事情，她並不認為全是真的。或許摻雜著真假。
「龍女，我想問你幾個問題。」薛瑤道。
龍女緩緩點頭，「您請說。」
「禁忌之主與輪迴之主是什麼關係？」薛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