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順王,你休要一派胡言,玄清道長都說了,梧桐宮布有招魂陣,你這是要質疑玄清道長麼?」
「非也,本王自是相信玄清道長的判斷,但是梧桐宮人多眼雜,誰都用可能利用梧桐宮的佈局擺陣不是?」
盛欒安的話已經很明顯了,柳閣老依舊不死心:「那這關老夫何事?」
「布匹和糕點是柳傳君送到各宮妃的宮裡的,而陛下面前這個人,正是替柳傳君購買西域奇毒之人。」
現下,人證物證俱在,是個明眼人都會知道該如何決斷,但偏偏盛欒川隱而不發。
面對群臣的一雙雙眼睛,一旁一直沉默的尤雪竹握住了盛欒川攥緊的拳頭,悄聲道:「阿川,別怕,扳倒柳家的決定性證據已經到手了,你不會再被鉗制了,你說,你相信我是清白的……」
盛欒川甩開尤雪竹的手,負手而立:「來人,先將柳閣老押入牢中,此事容後再議。」
一場熱鬧的婚禮變成鬧劇,百官不敢觸怒天顏,紛紛退場,此時喜慶的大殿內只剩下盛欒川、盛欒安、尤雪竹三人。
盛欒川看著在婚禮上突然冒出的盛欒安,冷哼一聲:「想不到幽居思過堂的前朝太子手還那麼長,竟伸到朕的後宮來了。」
尤雪竹怕盛欒川怪罪幫他的盛欒安,搶聲道:「阿川,此事與安順王無關,是我不想蒙受不白之冤,是我不想頂著別人的姓氏過一輩子!是我求安順王幫我查的。」
「哦?是嗎?那真是委屈朕的皇后了,畢竟朕的安排肯定不如曾經的心上人妥帖不是?」
盛欒川的譏諷讓尤雪竹的心又涼了一分:「盛欒川,你在說什麼!我與安順王清清白白,你辱我也就算了,何必壞了安順王的名聲。」
尤雪竹的解釋在盛欒川眼裡就是為盛欒安辯白。
「盛欒川,你別太過分了!」盛欒安嚴肅的樣子,隱約有了幾分當年太子的影子。
「朕過分?朕還有更過分的,安順王想不想知道?」
盛欒川看著盛欒安與他七分相似的臉,過往種種,讓他起了報復之心。
「既然安順王喜歡觀禮,那便留在這裡觀看朕與皇后是如何行房的?」
尤雪竹想不到盛欒川竟說出這樣的荒唐話,忍不住一巴掌甩了過去。
臉上印著指印盛欒川神色更加瘋狂,他掐住尤雪竹的脖子,將其按壓在桌子上,一如當年他窺見的景象。
盛欒安想替尤雪竹解圍,卻被禁軍以刀架脖子制止了。
尤雪竹愈是掙扎,盛欒川愈是興奮,他扒掉了尤雪竹的上衣,拿起一旁的紅燭,沿著尤雪竹背上淡淡的鞭痕,用一滴又一滴的蠟油覆蓋了上去。
尤雪竹吃痛的叫聲亦如當年,盛欒川以勝者之姿看著被壓跪的盛欒安:「想必,當年他的叫聲也是如此銷魂吧?」
盛欒安咬著牙,不忍看心上人受辱,就算此時反抗被定罪為謀逆,他也不悔,他掙脫了其中一個禁軍,從另個禁軍手中奪過了一把刀,正當他要朝盛欒川揮去時,尤雪竹對他輕微搖了搖頭。
此時,窗外傳出了動靜,盛欒川沉醉在折磨尤雪竹的歡愉中,並沒注意到窗外的異響,盛欒安懸著的心稍稍放下,假裝掙脫不了再度被禁軍生擒。
一支紅燭已燃燒殆盡,盛欒川撫掉尤雪竹背後的蠟油,蠟油燙出的紅點纏繞著鞭痕,就像兩支紅梅在尤雪竹的背上綻放。
背上的鞭痕不再是盛欒川的陰影,盛欒川手指順著鞭痕的紋路,由衷讚嘆到:「真美。」
而此刻的尤雪竹已是淚眼婆娑。
「阿川,放開我…求你了……」
「雪竹,你怕是忘了,今日是你我的大婚之夜,你乖些,咱大哥還在看呢。」
盛欒川挑釁般反剪著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