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
來不及呼叫,來福再次軟倒在地。
喬蹺看向青暉,用陳述的語氣道:「你又把他打暈了。」
青暉收回手:「他很吵,會把別人引過來。」
喬蹺點點頭,兀自找了個地方坐下。
青暉把來福拖到一旁擺好,看向他:「你不走?」
喬蹺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聽。」
青暉撇了撇嘴,盤腿直接坐到了地上。
咯吱——
臥室的門被推開,裴恆從裡面走了出來。
青暉一下就竄了起來:「公子,你沒事吧?」
裴恆沒有說話,視線在三人身上掃過,看到喬蹺時眼神閃了閃,又看向了躺著地上的來福:「把他弄醒。」
感受到一陣尖銳的刺痛,來福從昏迷中醒過來,然後發現自己竟然被綁在椅子上,一個陌生男子拿著一把大刀抵在他的脖子上,陰惻惻的恐嚇道:「別叫,否則我就把你的腦袋砍下來。」
來福將要出口的驚呼憋在了喉嚨裡,害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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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麼識相,喬蹺將大刀挪開了一點,腳步一跨讓出了前面的位置。
看清楚自己前面坐著的人後,來福瞬間瞪大了眼睛,旋即他想到了自己昏迷前的事情,猛地扭頭看向內室,表情一下變得暗淡,眼中充滿了悲傷。
裴恆將他動作盡收眼底:「這段時間都是你在照顧王爺?」
「不是我,還能是誰?你嗎?」來福表情諷刺的看著裴恆:「你都已經走了,還跑回來做什麼,看主子的笑話嗎?主子他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
裴恆心中泛酸,拳頭緊緊攥著才沒露出異樣來:「王爺近日可有什麼反常嗎?」
反常?來福想到蕭文星給他的那一箱珠寶,鼻頭一酸,說不出話。
裴恆見他不肯說,故意道:「王爺因為中毒陷入昏迷,只要能找到解藥還有一線希望,你如果知道是誰,還請儘快提供線索。」
來福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昏迷?原來只是昏迷嗎?嗚嗚嗚,嚇死他了。
隨即他意識到裴恆說的下毒一事,他將所有的事都過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一點異樣,只能無奈搖頭。
裴恆皺眉:「你把這段時間所有王爺的事全都詳細的描述一遍。」
來福狐疑的看著他:「你為什麼突然這麼關心主子,當初你不是想跟主子斷絕關係,才讓人來逼著主子寫下和離書的嗎?」
裴恆一下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來福看著他的樣子,突然覺得不對勁:「如果不是你,又有誰能指使得動當今皇上的內兄,當時主子剛回京,還沒進門就詢問你的下落,本來還想去找你,卻陳元基帶兵堵在了門口,逼著主子寫和離書,主子不肯,說要見你一面聽你親口說,可是你一次都沒有來,陳元基卻日日上門威逼,主子等了三日,盼了三日,才不得不寫下和離書,從那之後,主子茶飯不思,被我勸著才勉強吃兩口,他待在這個你們兩共同生活過的院子裡,一邊一邊的回憶著你們的曾經……」
來福一字一句彷彿尖刀一般紮在裴恆的心上,他眼前模糊,淚水打濕了臉龐。
他再也顧不得別的,跌跌撞撞的跑進內室,趴在蕭文星的屍體上,泣不成聲。
…………
蕭文星從睡夢中醒來,擦了擦濕潤的眼角,嘴角扯出一抹無奈的笑。
有過相似經驗的他,沒有詢問0107自己為什麼會夢見那個世界的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