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那麼厚的臉皮,你趕緊進浴桶,不然我便不給你搓背了!”
她威脅著的同時也惱自個這麼容易害羞,那還怎麼檢視他身上的傷!
雲震不再逗她,繼而跨入了浴桶之中。
聽到水聲嘩啦,片刻後她才敢轉過身來。
玉棠的目光悄悄落在雲震的上半部背上。
都是些舊傷,並沒有添新傷。
她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隨即走到浴桶旁。
拿起一旁的粗布放進放有皂角粉的溫水盆中。
雲震皮糙肉厚,不似她,所以這擦澡的布都得用粗糙的粗布。
沾了水後,她才略有不自在把粗布放在他的肩膀上,慢慢擦洗。
那隻滑膩的指尖總會划著雲震的面板。每劃過一處,就讓他心裡直髮癢。
雲震的聲音逐漸啞了:“用力些。”
玉棠撇嘴:“我已然使勁了,是你皮糙肉厚,且我從未給人搓過背,你是第一個,你若是覺得我不夠使勁,我現在便讓人去北院把你的那些兄弟喚來,想必他們的力道定然能讓你滿意。”
雲震一笑,反手握住了她搓著他肩膀上的手。
玉棠一驚:“你做什麼,別拽著我。”
雲震轉過身來,嚇得玉棠忙用另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眸。
“你別耍流氓。”
雲震卻是笑得更大聲,玉棠一惱,把手拿開,瞪他:“不許笑!”
目光落在他那欺負的胸膛上,也是舊傷沒有心傷。
心裡頭的大石頭算是落下了。
雲震把她的手擱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邊。
沒有任何的阻礙,被熱水溫熨的胸膛滾燙得不得了,愣是把玉棠的臉都燙更紅。
“外出七八日,滿心都裝著你,便想早早結束回來見你。”怎麼可能不想,圓房前一天,才初嘗滋味還未得盡興就分開。
天知道這些天裡邊,雲震到底有多煎熬,一天僅入睡的兩個時辰中,就有大半被夢中的她所佔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