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吩咐後也起了身,出了膳廳。
她都如此服軟了,他看都不看一眼,讓人氣悶。
什麼都沒吃,沐浴後徑自地回了屋子。
也不知雲震到底在做些什麼,還是打算今晚都不回房了。現在已是亥時了,他竟還未回房。
躺在床上的溫玉棠翻來覆去愣是睡不著。最後坐起身,往門口看去。
雲震這舉動,似乎不像是因為這幾日她的冷落,因他不是這種小氣的人。會不會是他今日出去的時候,真的聽到了旁人說了些什麼?
有了這個疑惑,溫玉棠打算讓初夏拍個人去把榮旺喊來,看看今日都有些什麼人在雲震的面前嚼了舌根。
撩開帳子正要下床的時候,忽然聽到屋外守夜的婢女恭敬喊了聲姑爺。她忙的把帳幔放下躺回了床上,雙眼緊閉,裝出一副已然熟睡的模樣,但一雙耳朵卻是豎著聽著屋中的動靜。
雲震走路幾乎無聲,所以她只能聽見開門關門的聲音,旁的也聽不到,更不知曉他現在什麼地方。
但過了一會,即便不知道雲震站在什麼地方,她還是感覺到了有一道炙熱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她。
是雲震在盯著她。
身體不自覺地緊繃了起來,便是呼吸都緩慢了起來。
玉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得要這樣,就只是有種一危機的意識。今日的雲震不大對勁,有些危險,她選擇靜觀其變或許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半晌後,感覺到了帳幔被掀開,隨之身旁的位置微微一塌陷。
是雲震躺到床上了。
她想,像現在這種情況,今晚他應該不會做什麼了。
這個念頭才落,她的手臂驀地被抓住,一拉一扯她竟就到了那結實厚實的胸膛之中。
驚愕地睜開了雙眼,看到的是他沉暗的臉色,還有那他那雙帶了幾分紅意的眼眸。
“不裝睡了?”雲震粗沉地問。
說話的時候還有幾分酒氣竄入玉棠的鼻息之間。
——他喝酒了。
溫玉棠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但前些天成親的時候,他似乎還是清明的,但現在他似乎有幾分的失控,那定然比先前喝得還多。
他那手緊緊地拉住她的手臂,另一隻鐵臂還緊緊地壓住了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溫玉棠心底一慌,有些怕了,但也不敢刺激他,只能聲音溫和的勸:“雲震你怎麼了,你先放開我,有什麼話好好說。”
心裡因這緊緊貼著的身子而生出了驚慌。
雲震卻是不放,他聲沉氣重的問:“你還是嫌棄我,不是嗎?”
帶著些許酒氣的氣息落在她的臉頰上,不難聞,但也衝得玉棠發暈。
強迫自己穩定下來,問:“你是不是聽到誰說了些什麼?”
“誰說了什麼重要?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還嫌棄我是當過山賊?”雲震問這話的時候,眼睛更是發紅。
“我、我沒有嫌棄。”
“沒有嫌棄?沒有嫌棄你會在沒成親之前就想著給我塞通房小妾?!”他聲音更重,似乎氣得不輕。
雲震先前氣過一回了,但遠沒有今日氣得狠。成親後她態度越發冷漠,今日又出了個什麼大姨母,那殷勤的態度儼然是想讓把那個庶女塞他這來!
還說是和玉棠打過招呼的?
因先前玉棠有過給雲震塞通房小妾的心思,所以今日雲震雖然有些不信那大姨母的話,但也生出了懷疑。
就心情無比的煩躁,
去了北院後與手下切磋了一整日,入了夜更是讓人送了一罈又一罈的烈酒過來。
喝酒上勁後便又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得給她些顏色瞧瞧,讓她知道什麼是說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