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手急匆匆的跑回來,“彪爺彪爺,有周德全那雜種的訊息了。”
“呯”的一聲,正在大口喝酒的彪爺聽到周德全這個名字,驀地把手中的酒壺重重的放到了木桌上,眼神兇狠的掃了過去。
“那狗雜種躲到哪去了!?”
手下的打手回道:“今天有人在周家莊的水溝裡發現了已經腐爛發臭的屍體,確認是周德全。”
“死了?!”咋一聽到周德全死了,即便打死過人的人彪爺,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驚。
“聽人說是脖子被人扭斷才死的,彪爺你說會不會是周衡那廝發現了周德全密謀不軌,所以把周德全殺死了?畢竟周衡的力氣大得可怕,輕易就擰斷人的脖子……”說到這都感覺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
打手所說的,也是彪爺所想的。
排除了周衡力氣大的這點,想起他讓周德全做的事情,再聯想到最近周衡搬到鎮上來的事,就覺得周德全的死與周衡脫不了干係。
打手想到周德全就這麼死了,頓時忐忑了起來,試探性的問:“彪爺,要不咱們別打周衡的注意了吧?”
彪爺冷嗤了一聲,罵了聲“出息”,隨即眼珠子轉了轉,有了主意。
“你現在去打些好酒,再去買兩隻燒鵝,我去一趟鎮長家。”
臉上露出了冷笑,心道他就不信弄不了周衡!
***
周德全死的訊息也傳到了鎮上,靈山鎮常有命案,周德全不過是其中的一條命案。
因周德全欠了賭場銀子,大多數人都懷疑是賭場的人下的毒手。
即便是足不出戶,齊繡婉也聽到了這件事。
周衡出去一回來,聽到開門的聲音就立刻跑了出來,焦急的把人拉回了屋子。
回到屋中後,有些慌亂:“那個死的人,被發現了,說賭場的人,殺的。”
聽到什麼周獵戶繼弟周德全死了的時候,齊繡婉整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上了,再聽懷疑是賭場的人弄死的,沒說到是周衡做的,她才鬆了半口氣,擔還有有半口氣懸著沒有放下。
周衡聞言,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很是平靜的點頭:“在醫館的時候聽到了。”
但隨即想到了什麼,微微蹙眉:“你沒出門,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被問及到這個問題,齊繡婉慌亂的眼神忽然飄忽了起來。
不敢看周衡,眼神飄到別處:“就、就聽別人說的。”
別人?
周衡微微眯眸,似乎想到了什麼,問她:“聽隔壁的人說的?”
這個隔壁,有可能是隔壁的寡婦,也有可能是隔壁大嗓門的一家子。
周衡自從住在山上後,日子就從沒有這麼熱鬧過,從早到晚,再幾乎從晚到早,兩邊鄰居的動靜就一直持續不斷。
想起這些天來小啞巴的格外的大膽,周衡早就猜測與隔壁的寡婦有關。
搬來這麼多天,隔壁的寡婦想要勾搭周衡,免不得經常在用一堵牆下說些風.騷話。存心想讓隔壁的周衡聽到,所以也從來沒有想過收斂,葷素不忌的話常常隔著一堵牆傳過來。
想到這,周衡的臉一黑,再次生出了當時不應該隨隨便便就買了這個院子想法。
等到深夜的時候,隔壁又斷斷續續的粗俗不堪的浪語吟聲。這次比前晚還要來得激烈,一點也不怕別人知道在偷人。
周衡黑著臉拿起了放在床頭的布團,直接塞入了小啞巴的耳朵了。
齊繡婉根本還沒來得及睡著就聽到了這些聲音,只紅著臉的窩在男人發燙的懷中,順從的讓他給自己的耳朵中塞入布團。
給她塞完布團後,周衡自己也塞了布團,她隱約聽到周衡沉聲說了“睡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