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在眼中?”
柳小娘哪裡還敢走,朝著溫盈便盈了盈身子,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三娘子。”
溫盈看了她一眼,並未應聲,直接從她身旁走過。
踩地捧高,欺善怕弱的妾侍,與其費心思與她計較,不若花些心思來想應對清寧郡主的對策。
等溫盈從身旁走過了之後,柳小娘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這溫氏也不知怎麼回事,以前那麼溫軟和善的一個人,現今怎越發的像沈三爺了?
面色溫溫和和的,可卻沉穩內斂,即便面色淡淡的都能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溫盈入了院子中,便有主母身旁的下人走過來,欠了欠身。道:“三娘子,主母讓你去一趟。”
溫盈知道主母是為了什麼事情喊她過去的,頷了頷首後便轉身去了福臨苑。
福臨苑外有婢女守著。就是進了院子,也有六個婢女提著燈籠,面無表情的圍住了正廳。
似不想閒雜人等進去,也不想讓裡邊發生的事情給外人知曉。
有婢女與溫盈道:“三娘子請進,主母已經在廳中了。”
溫盈點頭,隨而進了正廳。
廳中除卻主母,沈寒霽和徐氏都在。
而在廳正中的地上,有一個被綁著,嘴巴也被捂住了的婢女。
這個婢女便是徐氏院子中的紅籮。
在紅籮的面前還有三個盛香的盒子,其中有兩個盛香的盒子是一模一樣的。
如何處理
溫盈從紅籮的身上收回目光,朝主母行了禮。
主母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沈寒霽,“人也到了,你且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沈寒霽慢步走到了紅籮身前,彎腰把三盒薰香拿了起來,復而轉身拿到了主母身側的桌案上。
“母親請看這幾盒薰香有何不妥。”
侯府主母瞥了眼那幾盒薰香。她知道很多後宅陰私,便是宮中的那些妃嬪之間的害人法子都略聽到過一二。
這婢女冒著風險去換薰香,那麼便說明薰香有問題。
主母身旁的婆子上前開啟了盒子,一盒接著一盒的遞給主母細瞧。
仔細的瞧了瞧,倒是沒有看出任何區別,抬眸看向沈寒霽,問:“如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