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大伯母又道:“我與你堂兄好好說說,他疼你,也會同意我去幫你的。只是你繼母那邊知道這事後,會不會多有閒話?”
雖然不是親生的,但總歸是繼母,而她只是大伯母,按照親疏來說,難免季氏會因知曉這事會鬧起來。
溫盈道:“大伯母不說,我不說,堂兄也不說,她怎麼能知道?到時候若是大伯母去金都的話,便說是投靠堂兄去,她自然不會多疑。”
若是這事給季氏知曉了,她還不得鬧得大家臉面都不好看?再而把身邊的婆子安插在溫盈的身旁,讓帶去金都教溫盈。
二人聊了許久,蘭丫頭適時進來說可以用飯了。
溫霆出去買了好些熟菜和饅頭回來,與靳琛一同分給了外邊的隨從。
又非什麼大人物,帶著十來個人出門太過招搖了。所以溫盈這趟出來也就只帶了兩個教頭和一個青竹,一個侯府的隨從,還有便是蓉兒了
吃完午膳,溫盈便告辭回府了。
下午回去小睡了一個時辰,日子簡直不要太好。
溫盈與靳琛相繼離開後,溫大伯母才把兒子喊到了屋裡,把溫盈的想法給說了。
溫霆問:“母親什麼想法?”
大伯母想了想,如實道:“我本來怕我太久沒碰這些東西了,會出紕漏。可我又聽阿盈說她沒有信任的人可幫襯,我心裡也是為她擔憂的。我不僅把她當侄女,也把她當成了半個女兒的。”
溫霆笑道:“娘都已經定了,兒子自當是支援的,那母親可是要與我們一同去金都?”
聽到他這麼說,大伯母也露出了笑意,隨而道:“與你們一塊去,你那二嬸又該有話說了。且我還需收掇好淮州這邊的事情,你們先去。”
溫霆點了點頭:“到時收掇得妥當了,母親給我寫信,我再託人護送娘和丫頭進金都。”
——
溫盈在淮州過了兩日舒舒服服的日子,心情確實輕鬆了不少,從金都出來至今,也沒有犯過香癮。
今日是回來的第三日,溫盈想起回來那晚做的好夢,便與府中的姊妹一同相約去遊湖了。
租了一艘畫舫,五個人一同在畫舫上邊吃著點心閒聊,聽到他們說好笑的事情,溫盈也會跟著一塊笑。
而溫府最小的一個庶女,才八歲,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便在一旁邊吃東西邊四處看看。
忽然目光被湖岸上的白衣公子吸引了注意,有些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繼而圓睜雙眸,喃喃自語道:“長姐二姐四姐五姐,我好似看見神仙了。”
一旁的溫燕拿著小扇子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是吃點心吃糊塗了吧,哪有什麼神仙!?”
“那邊的湖岸上真的有好看的神仙嘛,不信你們自己看。”說著往湖岸邊指去。
溫盈飲了口茶水,循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在看到河岸邊上的人時,驚得手一鬆,杯盞掉落到小茶几上,發出了“哐當”的一聲,再而滾落到了地上。
那一瞬間,溫盈覺得她短暫的好日子,到頭了。
懵了,也傻了。
她是眼花了?
還是做夢了?
若不是眼花,她怎可能看到了本該待在金都的人?
若不是在做夢,那清冷自持的人怎會跟到了淮州?
湖中的畫舫的人望了上來,岸上的沈寒霽朝著不遠處的溫盈笑了笑,只是笑意不到眼底。
似乎,她回來淮州的這幾日,日子倒是過得非常愜意。
若不愜意,還能出來遊湖?
還能與姊妹們笑得那般開心?
一刻之前。
候在岸邊上的青竹是最早發現自家主子的,起初還以為自己思念主子過度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