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狠的手。
——你若是不需我幫忙,你嫡兄是個好兄長,求到他,他會幫的。
蘇蘊看完上邊的內容,沉默好半晌,然後才把小紙條給燒了。
看著地上緩緩燃盡的紙條,蘇蘊眉頭皺得越發的緊。
看來顧時行不僅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且還知道是她算計的蘇雯,更知道她想為自己小娘討一個公道。
他是怎麼知道她與蘇雯之間的恩怨的?又是怎麼敢確定她小娘的事情是被冤枉的?
明明上一輩子,他一直覺得是她算計的他。就算這輩子知道了她是無辜被連累的,但怎就這麼容易的確信了她小娘也是被陷害的?
有疤之人 遇上了那個人
蘇蘊記名到主母名下之事,主母在思索過後,便說等蘇長清成婚後再尋個由頭。
而小劉氏出府靜養一事,在蘇長清成婚前,還是成婚後都沒有什麼影響。
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妾室,也不是誰都會去在意為什麼會被送去莊子,頂多也就是在茶席上議論個幾句。
但到底那小劉氏並未犯錯,外送莊子許會對蘇蘊往後說親有不好影響,故而主母讓人備了好幾車的行李,再送去離金都城最近的莊子。
那莊子位置好,且佃戶的收成也好,平日那莊子的進項也好。
若是犯錯的妾室,頂多就是一輛小馬車直接送去了,而且還是被送去偏僻的小莊子。哪裡會有小劉氏這些待遇,說是去靜養身子,倒也合理得很。
那日小宴散去後,蘇尚書便讓妻子把那處的莊子過到蘇蘊名下,算是記名之後的禮,也好做為日後的嫁妝。
柳大娘子聽到這話,心裡自然是不喜的,可蘇尚書又說把另一處鋪子給嫣兒做日後的嫁妝,她便又歡喜了。
金都城鋪子的進項可比莊子好太多了。
而且柳大娘子也大概明白自己丈夫的心思,只是不點破而已。他估摸著是對小劉氏生出了幾分愧疚,所以才會有這補償的。
把那六丫頭記名到她的名下,是為了堵住母女倆的嘴巴,而這莊子便是生出愧疚之後的彌補。
可這彌補,在柳大娘子看來當不得什麼,畢竟當初差些就做官娘子了,如今卻是委身做了妾,何止是一個莊子就能彌補得了的?
小劉氏在蘇長清成婚期送去莊子,是蘇蘊的意思。
她不想再讓小娘在這座牢籠中再多待一日,多待一日,對小娘來說都是折磨。
何媽媽陪著劉小娘一塊去,主母也安排了幾個新進府的女使一同跟著去伺候。
蘇蘊請示了主母,一同送小娘去莊子,主母也允了。
蘇府此去莊子,約莫有兩個時辰多的距離。
蘇蘊打算上午送小娘去莊子,陪小娘用過午膳之後再回金都。
到了莊子,小劉氏食之無味的吃了午膳後,在女兒準備走的時候,一直都未曾把不捨流露出來的小劉氏,時下卻是紅了眼眶。
雖不捨自己的女兒,但也知曉女兒留在蘇府才是對她最好的。
紅著眼眶拉著女兒的手,一一的囑咐她。
“在府中你小心些,你那姨母肯定還記恨著你,若是她欺負了你,你便去尋你嫡兄,他應會幫你兩分的。”
在小劉氏離宅的時候,蘇長清與她承諾,讓她靜心養病,在府中他會照拂著六妹妹,不會讓她受人欺負的。
蘇長清平日裡對蘇蘊也很是照顧。而那日在廳中,蘇長清也向著她們母女二人,所以小劉氏是信他的。
有了身為蘇府嫡子的承諾後,小劉氏心底的擔心才少了些。
“小娘你安心,現在父親對她已然沒有以往那麼寵愛了。初意聽前面的下人說,說父親已經接連好些天沒去她那裡了,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