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現了冰雪塌陷的事情,這未免太過湊巧了。
溫軟是覺得真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為她的重活了這一回,不僅僅改變了驍王原本註定要瘸的雙腿,還改變了稷州雪災的事情,更改變景王貪墨的事情?
不,不對,像驍王的雙腿她都是廢了好大的勁才保住的,更別說是那些更加大的變數,這其中有太多細節了,說是她改變的,不太可能。其中沒有人推波助瀾的話,怎會進行得這般的順利?
溫軟的心思沉了沉,依舊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景王貪墨這事鬧了好些時日,溫軟也沒有特意的去詢問驍王。如今看他每日早出晚歸的,偶爾晚上也要去出巡,連覺都不能好好睡上一覺,溫軟心疼他,崔嬤嬤便給了她一張單子,說的是專門給男人補身體的,當年先皇未登基的時候,也是這般忙碌,太后便高價尋了人問了這個方子,然後熬湯給先皇喝的。
溫軟聽到先皇也喝過。便也放心了,每日按照方子上邊給他熬一盅補湯,熬著熬著。疲憊是不見了,反倒越發的亢奮,亢奮有勁,特別是夜間在榻上的時候。
一番酣暢淋漓之後,摟著懷中的人,驍王道:“你說這補湯方子是崔嬤嬤給你的?”
溫軟點頭如搗蒜,忙把崔嬤嬤給供出來:“這次真不是妾身,妾身只是問了補身子的補湯,沒曾想嬤嬤誤會了妾身的意思……”
她怎就忘了,崔嬤嬤這想的事情都是往爭寵那方面來想的。可是這王府就她一個人,平時驍王也沒尋別人,就找她一個了,這倒好,一劑猛藥下來,她這幾宿都沒能安生睡一會好覺。
今晚驍王喝了她端來的補湯之後,意味不明的看了她許久,然後在她不察的時候,驀地把她壓到了桌案上。似熱血沸騰了,在耳鬢廝磨之間啞著聲音與她說:“雖然本王近日確是公務繁忙,但若是你耐不住閨房寂寞,直言便是,本王還是有這精力與你消磨一下這閨房寂寞的。”
說得溫軟面紅耳赤,後邊興頭上他才問這補湯的藥方是從哪裡尋來的,說是真的讓他有使不完的精神頭,一個晚上都嫌太短。
聽到這,溫軟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崔嬤嬤害慘了,頓時覺著自己的腦子就像是豬腦子一般,竟這般的傻!
溫軟撇了撇嘴,委屈的說:“可也不賴妾身,妾身怎會知道崔嬤嬤會這般的為老不休。”
方長霆聞言,無奈的笑了笑,颳了刮她的鼻子,嗓音低沉道:“你呀,在這方面可長點心吧,莫要本王為你操心了,皇祖母這是想要抱曾孫了,崔嬤嬤偏又是皇祖母的人,自然得幫著皇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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