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知怎的就摔到了地上,然後就醒了。”
驍王這算是明白了方才守衛口中“咚”的一聲響是什麼意思了。
忙走了過去,坐到了她的面前,見到驍王,溫軟又別開了臉。
“讓本王看看,可曾摔到什麼地方了?”
溫軟不肯,他便伸手捏住溫軟的下巴,把她的頭轉了過來,湊近仔細看著她的臉。
“額頭怎麼紅了?”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顯然剛上過藥了。
“臉朝地,自然摔了臉。”這話說得有幾分怨氣。
“好好的怎麼就摔了?”
“沒了在床邊攔著的人,肯定得摔。”話裡話外,說的就是驍王起夜,不知所蹤而導致的。
驍王靜默了半晌,又聽溫軟說:“方才妾身問外邊的守衛,他說殿下睡不著,去尋守夜的石校尉下棋了,妾身因擔憂殿下的身體,所以睡不著,許久不見殿下回來,便去尋了,可誰知道石校尉根本不在房中。”
驍王第一次嘗試到了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本王是找石校尉出了府,許是那侍衛聽岔了,才會錯傳本王找石校尉下棋了,誰會大半夜不睡覺,去尋人下棋去,這不是笑話麼。”
“深夜出府,殿下是做什麼去了?”
驍王鬆開了手,淡淡的道:“出府尋人了。”
“尋什麼人?”
驍王看向溫軟,突生了些不耐。她平時都端著體貼有度,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品性,何時變得這麼不依不饒了?
“王妃,是懷疑本王做了什麼?”難道她猜測他去尋傅瑾玉了?
還是說,她以為他會去尋傅瑾玉的麻煩?
溫軟別開目光,“殿下深夜出了府,尋的自然不是尋常人,若是尋常人必定可以喊到府上來,又何必遮遮掩掩。”
驍王微微蹙眉。她果真懷疑他去尋了傅瑾玉的麻煩,在她眼中,傅瑾玉竟比他重要了這麼多,為了一個只親如兄長的男子,就要來問罪他這個丈夫嗎?
笑意再也掛不住,臉色逐漸沉了下去,眼神中閃些火光,大有她一問罪便會發怒的跡象。
溫軟繼而黯淡道:“今日趙太醫尋了妾身,暗中與妾身說了些話,他說,為了殿下的身子著想,若是殿下想、想、想……”想了個半日,也不見她想出個所以然來。
“想什麼?”驍王的臉色更沉了。趙恆這老頭子,該不會把他今日在泡藥浴之時所說的話全都交待了吧?
溫軟一咬牙,紅著臉脫口而出:“趙太醫說若是殿下想要索i歡,為了殿下的身體著想,無論如何都得拒絕!”
溫軟的話一出來,房內瞬間安靜了,靜悄悄的,讓人冷得慌。
驍王暗暗的磨牙,按捺下了想要與那趙太醫秉燭夜談的衝動,心底有了決定,明日定然要去的找趙恆好好的“聊一聊。”
“但這又與本王出不出府有什麼關係?”是了,這和他去尋了傅瑾玉又有什麼關係?
聞言,溫軟越發的委屈。
“這大晚上的,城中各處商鋪早已關門,唯有一處是燈火通明的,便是專門招呼夜間出行的客人。”
聽到這,驍王才聽出了不對勁來。
試探性的問:“你說的哪處,是什麼地方?”
溫軟低下頭,哀怨而小聲的道:“殿下還問妾身是何處,殿下不是比妾身知道得更清楚麼。”
方長霆:“……”
他到底清楚什麼?他又到底去了哪裡?
他怎麼知道!
微微呼了一口氣,他現在才知道,他剛剛根本就猜錯了,溫軟根本不知道他去尋了傅瑾玉,而是以為他去了一個——只有她知道的地方!
“妾身之前不知道殿下